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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限制级末日症候 > 271 幕间死亡(五)

271 幕间死亡(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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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我斩钉截铁地说。

“别这么着急,你的心还没有回来。”安德医生一副智珠在握的,点了点自己的胸说:“我保证,你一定会看到这本记的。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说罢,安德医生一脸疲倦的样子,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离开。我没有立刻行动,但是安德医生已经不再理会我,将记本放抽屉后,再度匍匐在办公桌上工作起来,好似完全将我视若空气一般。

过了半晌,我确认自己无法扭转他的决定,也无法采取更激烈的方法,这才推着椅朝门外行去。

刚走出门外,安德医生的声音突然在脑后响起。

“你之前说过世界末,还有天选者之类的事。”

我的心脏猛然跳了一下,侧过身体望向他。

安德医生没有抬,只是这么说到:“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根本就没有世界末这回事,天选者和那种超能力的战争也是不存在的。当然,要现在你相信这一点或许有些困难,毕竟这里地处偏郊野外,缺乏和外界的联系,不过,我想你可以多看一些电视和新闻。然后……我就会给你看那本记。记得将门关上。”

我又看了他半晌,依言将门带上。我推着椅行过僻静的走廊,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没有在等待我。我感到孤独,我是如此想念外面的世界,所以,如果这就是我的新战场,我不会就此放弃。

“我是高川,现在战斗才刚刚开始。”在无的走廊上,我对自己如此说到。

我没有再见到阮医生,我看得出来,她和安德医生不对路,这是至今为止最有价值的报,或许我可以从这两的关系手,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单纯的杀是没有意义的,陷害也好,挑拨也好,杀也好,都只是为了达成目的的手段而已。而我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逃离这座病院。但在那之前,重新取回力量,甚至是摸清这座病院中隐藏的秘密,那就更好不过了。

当我如此想时,一强烈的战栗瞬间窜上了我的脊背。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会产生如上的思考,是因为自己已经承认了这里就是现实了吗?可是,如果这里不是现实,只是临死前服用**药“乐园”所产生的幻觉……

那个燃烧的天空,鹅毛大雪一般的灰烬,黑色的落

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很疼。气味,触感,视野中的一切都充满了真实感,然而,即便如此,仍旧需要更多的报来判断这里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我回到自己的宿舍房间,迎看向挂在墙上的乌鸦油画。

真像啊,它真的是“夸克”吗?

我清晰记得自己和夸克结识的那一幕,和这张油画是如此相似——十岁的我独自去附近的公园玩耍,在距离沙坑十米外的大树下有一群同龄的孩子欢呼雀跃,上前去才知道他们用弹弓打伤了一只倒霉乌鸦的翅膀。不过我们很快就发现这只扑腾的乌鸦紧紧叼着一颗圆球,仔细一眼,竟然是一只眼球。

那凝结的血,萎缩经组织,似乎到现在仍旧能嗅到阵阵臭味。

被吓得脸色发白的孩子们一哄而散。我却一点害怕恶心的感觉都没有,用树枝将眼球拨掉后,将倒霉乌鸦带回家里养起来,取名为“夸克”。

当晚的本市电视台放送了一则杀埋尸的报导,地点就在那个公园里,距离发现夸克和眼球的地方不足五十米。然而当时的我并没有在现场发现尸体,我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谁死在那个地方,死者多少岁,男孩还是孩。

这张油画是如此形象,就好似替我的记忆补完了每一处我所不知道的细节——死者是个和那年的我同样大小的孩。

她叫什么名字?有过怎样的过往?为什么会在那里?我们认识吗?

我强迫自己终止这样的思考,因为我清楚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将收养夸克的经历告诉任何

是谁?是谁画了这份油画?我将油画摘下来,仔细检查纸张的角落和装裱框,甚至将画框给拆开来。于是,我在油画背面的角落里发现了这么一行手写体——“g”

一瞬间,我的胃部好似翻搅起来,一从喉管里涌上。我下意识捂住嘴,回过来时,被汗打湿的内衫令身体发寒。

这是陷阱

没错,一定是假的。尽管它看上去像是我的手迹,可是我并没有画这副油画。我并不擅长画画,根本无法画出如此真的画作。而且,我也不会将这份经历告诉任何。这是我和夸克的秘密。

为什么?为什么这副画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是因为**药“乐园”吗?该死的——我捂住嘴冲进卫生间,在洗漱池呕吐起来,直到胃部泛起酸水,身体也变得虚弱无力。我宁愿认为是自己的身体一定出了什么问题,而不愿相信这是因为看到那副油画后,因为心理因素诱发生理上的不良反应。我猜想这副画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房间的原因,尽管那些说,是原来的“我”自己画出来并挂上去的,但是我更相信是他故意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我下意识觉得这副油画暗示着某个残酷的“现实”。

他们在我的身体上动了手脚,还利用各种细节和暗示来催眠我,试图让我忘记过去的经历,试图让我承认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虚假身份——一个年幼失,缓上严重病的杀犯。

阮医生也好,安德医生也好,和我同一宿舍的病们也好,这个房间的每一个物件也好,哪怕是看似偶然擦身而过的路,都有可能是这个邪恶计划的一部分。这个与世隔绝的病院,就是一个完整而细致的木偶剧场。

我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他们的计划并非全然无效。我的身体和心理受到极大的扰,我不知道自己的意志能够支撑到什么时候,在那之前,我必须脱离这个鬼地方。

这个病院十分广阔,有许多用途不明的建筑和房间。进出的管制森严,虽然看似没有多少卫兵,但是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察觉警卫和便衣无时无刻不在巡逻,他们少部分会在病院大门开启的时候现身,但更多则是隐藏在影中。这些可能是工作员,可能是病,借由“病”这个幌子,他们可以任意伪装成任何

让我无法分辨恶意和好意,也无法分辨朋友和敌,从而在孤独和紧张中崩溃,这或许也是敌计划的一环。不过这样也好,这么一来,我也不需要去分辨哪些是恶意,哪些是好意,哪些是朋友,哪些是敌。需要注意的只有一样,那就是“特异”。

在心理战中,不可能每个敌都能是保持集中力,一个正常也永远不可能伪装成病,所有反常的迹象虽然不一定是敌露出的马脚,但一定是可以捕捉的线索。

这场较量,是细心、意志和耐的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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