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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 幕间死亡(十八)万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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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个世界就像是阳鱼一样转动,于我而言,完全分辨不出哪个才是真实。

每一次和同名的她们接触,都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两个世界的中界限上,只是一个灰色的模糊的只剩下概念的存在,一个无法触摸到真实的幽灵。

可是,这个身体是有着它自己的真实的,不真实的,只是存在于这个身体中的灵魂而已。

我思故我在,然而正在思考的我,究竟是属于何处?我不知道,我不断思考,却无法得到答案。

如果说末世界是我的真实,我却想不起末世界中父母的名字,想不起在发生厕所怪谈前自己所做的一切,没错,我有对过去的认知,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然而这种认知却无法究,无法获得任何细节。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一开始就是这样,只是我习惯地从没想过究而已。但是,这个问题既然被医生作为末世界只是一个梦境的证据提出来了,我便再也无法忽视。

然而,如果说这个世界是我的真实,我更加无法接受,即便医生说我只是失忆了,可是即便失忆,在这个我居住了许久的地方,也应该会在某时某地感受到记忆的痕迹,然而我却截然感受不到哪怕是一丝半毫的熟悉感,甚至连这具身体也渐渐生出隔阂。我想,我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这个世界的真实,只属于那个病男孩“高川”,而不属于我。

我就像是没有根系的浮萍,沿着一条绵长曲折的河流,飘向不知何处的前方,什么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真实呢?这种虚浮的绪如今正侵蚀着我的灵魂,让我迫切想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是真实存在着,诞生并扎根于某个世界。

在涣散的思绪,剧烈起伏的感中,我渐渐意识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正趋向**。

我已经嗅到了一种崩溃的,残忍的气息。

“森野,森野……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既然癌繁殖的线粒体会产生自己的意识,会吸收周围环境的残留波段……如何梳理多意识多格的混状态……不,为什么要梳理呢?对,是这样,我从一开始就错了……应该这样,为什么要控制癌繁殖?呵呵……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应该控制的应该是癌繁殖后所产生的意识和格”中年男大叫起来,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自己的手过于加力,几乎要将孩给勒死了,他还在陷魔怔般念叨着“催眠”、“自我认知”、“环境”“替代”之类的词语。

他似乎真的确定了什么,整个五官因为超常的兴奋而变得扭曲起来。

孩再一次挣扎起来,她变得更加惊惧了,猛然间,她扯下发夹,用尖狠狠扎进中年男的手臂。

中年男吃痛,一下子醒了过来,因为思绪被阻挠而显得愤怒不已,但他已经松手,让孩顿时得到解放,朝一旁打滚。

“啊你这个混蛋该死的小*子”中年男捂着流血的伤,狰狞地大叫起来。他再不复之前追逐却拳拳诱导的态度,狠狠地冲到孩身边,在她还没爬起来时踢中她的肚子。孩痛苦得身体卷成了虾米,呜咽声几乎都发不出来了。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中年男用力将孩揪起来,好似提着一个烂的布娃娃,扇了她一个耳光,又给了她肚子几拳,让孩直作呕,“你让我费了一个机会,我几乎都要想好了,你打断了这个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他说一句,殴打孩一下,“这下子我又得花上更多的时间了,这是科学家的灵感,将要改变世界的伟大科学家的灵感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畜生”

中年男的咒骂和殴打无法消弥自己的怒气,反而让他更加抓狂了。他猛然推了孩一把,孩身不由己,身体飞撞到我身旁的巨岩上,部重重在上边磕了一下,身体便软绵绵地耷拉下来。中年男却已经从地上拾起了一块石,发泄般砸中了孩的部,这一下连孩的眼球都被砸了出来。

孩彻底倒在地上不动了,这可憎而残酷的一切,就在我眼睁睁的目睹下发生和结束了。

我知道,孩已经死了。她的心脏不再跳动,没有呼吸,体温也将逐步降低,在这森寒冷的夜晚,会比平时更快地成为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我无法改变这一切,正和孩的无助一样,我更切感觉到降临于自己身上的无助——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将会如期发生,并向着最坏的可能发展。我恨不得杀死眼前的凶手,然而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我想叫喊,哪怕是声音也能让中年男顾及一下,可是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的心脏鼓动得快要撕裂胸膛,我听到自己的灵魂正在哭泣。

这是一场多么残忍丑恶的噩梦啊。

中年男气喘吁吁,捂着在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不时念叨着“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天啊……噢天啊”他猛然停下来,睁大了眼睛看向前方地上的孩,这才醒悟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般,脸上浮现一种无法相信、恐惧、懊悔织在一起的扭曲表。他被孩可怖的尸体吓坏了,几乎不敢和那没有闭合的眼球对视。

“天啊,天啊,天啊……”他只是无数次重复着一个词语,全身的气力一下子从毛孔中泄了出去,差一点就要软倒在地上。

他向后爬了一下,他环视四周,身周的寂静和黑暗加了他的恐惧——这种恐惧无论谁都能直接从他的表和动作中判断出来,再明显不过了。他呆滞了好一会,战栗地爬起来,踉跄钻黑影重重的来路,不一会就失去了踪影。

在中年男离去不久,一只乌鸦猛然撕夜幕,从茂密的树冠上俯冲下来,落在孩的尸体旁。它来回蹦跳了几下,猛然“嘎”地发出沙哑的叫声,叼起孩的眼球,将其从眼眶中扯了出来,猛然转朝我这儿看了一眼。

那纽扣般黑色的眼珠子中仿佛倒影着一个男孩的身影。即便我认为这仅仅是一个梦境,可是仍然觉得它真的看到了我。

是的,就是这个,一只乌鸦在孩脸前,叼起她的眼球的景。我一下醒了过来,那乌鸦、孩和眼球顿时烟消云散。在我的眼前仍旧是那片寂静黑暗的樟木林,在这片土地上,仅仅有我一而已。

这是梦,是幻觉,还是记忆?我发觉自己十分艰难才能发出声音来,脸颊已经完全被泪水打湿了。那种身临其境的悲伤、痛苦和无助盘桓在身体中,浸透了灵魂。我不禁想到,这个身体的真正主,曾经的那个叫做“高川”的男孩,真正目睹了那场悲剧,因此才有了之前我的噩梦。

我不知道自己央求阮医生为我进行催眠疗法的行为是否正确,但正如她说的一样,催眠疗法的效果将会随着时间展现出来,但却不是最好的疗法。如今它正慢慢挖掘出隐藏在这具躯壳中的记忆,这些记忆却让我陷幻觉和现实之间,而我却无法肯定,这些幻觉一定是完全真实的。

即便不是完全真实的过去,也同样会对我产生影响,让我无可抑制地去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不禁去想,孩的尸体到底怎么了?中年男到底是谁?为什么目睹者“高川”会将之画成油画?阮医生说过,油画中的乌鸦其实是病男孩“高川”在吃掉生病的伴后,化作“食者”的病态象征。然而眼前的幻境,却给出了另一种说法。

曾经的“高川”究竟在那副油画中埋藏了什么秘密?或者,真的有秘密吗?中年男中的医学术语,又究竟意味着什么?

拼图的碎片正逐渐变多,可是图案的廓却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尽管如此,我仍旧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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