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事由楚齐两国决定。赵军若不愿，可不击秦。”

熊荆之言让田宗频频点。四国虽是同盟，也还是有高下之分，楚齐两国是定策者，魏赵两国只能被动接受。狐婴笑容更涩，“臣不知以一万四重车、六万服马、三万骑军袭秦何益？骑军最善袭扰，不善野战，若秦谨守城池而不出，袭秦又能如何？唯步卒方能攻伐城池，不攻拔城池何以攻，不攻何以弱秦？”

“你所谓攻……”熊荆一笑。“要尽屠秦？”

“不尽屠秦如何弱秦？”狐婴的苦笑变成惊讶，“数年前蒙武侵，不曾尽屠楚？”

狐婴说的熊荆目光一暗，他再道：“臣于赵国闻之，大王曾言行仁义者必亡国。今大王对臣攻之言似不以为然。何邪？今秦国不攻楚国，大王已忘昔秦之恶？”

“骑兵出塞击秦与攻无涉。”熊荆没有说赞成屠戮，也没有说反对屠戮。“三国只能出骑兵击秦，武安伯若不愿，可不行此策。”

“如此各国必亡于秦。”狐婴再度长叹，为不能说服熊荆惋惜，更为关东五国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