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备——！”

“放！”秦军正在奔来，并且越来越近，炮长迅速命令开炮。

‘轰——’霰弹与火光齐，飞出炮的霰弹杀向迎面冲来的秦军，奔行中他们不是溅出鲜血，就是突然栽倒。

耳边全是炮声和秦的喊杀，炮手无暇观看战果，而是迅速的、机械的重复前一个动作：熄灭余焰、清除灰烬、塞霰弹、退膛底、戳药包、倒火药，最后拉动火绳。

正常炮击为了冷却炮身，每分钟只发一发，危急时发霰弹，每分钟可以达到四发。密集的霰弹在炮前方横飞，习惯冷兵器战的秦军惯使然，前赴后继冲到炮七十步时仍然不退。血与钢铁就在这个距离进行生与死的较量，一边是越来越快速的楚军炮手，一边是越来越少往前冲锋的秦军士卒，终于，当楚军炮手开始发双倍霰弹时，早已不成阵列的秦军呜咽一声，全线溃败。

“马将军！”手心里全是汗的熊荆故作轻松的一笑，看向不远处的骑将马卫。

其他还在恍惚，唯独马卫被熊荆一句喊醒。“末将敬受命！”他揖道，率领骑兵开始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