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师会建议他学习秦尼，将那些高级文明毁灭，他不会和秦尼有什么不同。

而他盗窃来的弩炮、水车、战船，还有……应该是从塞里斯那里盗窃来的炼铁术，因为没有哲学和科学的支撑，它们很快就会退化。总有一天，楚尼会造不出弩炮、造不出水车、造不出战船和海船，也炼不出比赛里斯更好的铁。”

毋忌是亚里斯多德四世的学生，他知道这个学生在担忧什么。他再道：“孩子，你是希腊，是希腊孕育你成长，你为何要为这片土地上的担忧？他们本来就是蛮族。”

“我只是……”毋忌出生于索格底亚那，可他的父亲是个齐。

“不要为他们担忧，这种担忧没有必要。”亚里斯多德四世微微笑起。“在我教导你之前，你还认为秦尼和克特里亚并没有什么不同呢。

依靠许多智者的努力，希腊才独立出了‘我’。你即便告诉秦尼王或者楚尼王，他们也不能理解什么是‘我’，‘我’有什么意义。你说的那个庄子，他曾经说过，你不可以向井里的青蛙描述大海，也不应该告诉夏天的昆虫冰雪。青蛙无法想象井和大海有什么不同，昆虫也没办法感受冰雪的寒冷。

文明也是这样。所不同的是高级文明可以俯视低级文明；而低级文明即便仰视，也无法理解他们所没有的东西，哪怕这些东西就摆在他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