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两腿之间探去,还故意大声问着妈妈,「妈,你说我明年给你弄个大胖小子来,好不好啊?」妈妈意识到我是有意在挑逗她,咬了咬嘴唇,趁着亲戚们都在起哄的当下,突然两腿一夹,我的手就被死死地卡在她的裆下。
 一 温暖的感觉袭上指尖。
温暖的感觉袭上指尖。 
果然妈妈忍不住了啊。
 她骚 里的
里的 水汨汨地往外淌着,像是个泉眼似的,随着我迎合她轻轻抠动,那滑腻的
水汨汨地往外淌着,像是个泉眼似的,随着我迎合她轻轻抠动,那滑腻的 体一点点裹满我的手指。
体一点点裹满我的手指。 
 她佯装不胜酒力的样子,用一只手拖住自己的下 ,拇指按着嘴唇,试着不发出声音。
,拇指按着嘴唇,试着不发出声音。 
而她越是这样强忍着,我就越是忍不住要挑逗她。
「啊?妈,你说话呀。
明年就生个胖娃娃出来,你说好不好啊?」我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忽快忽慢地进行着,听着妈妈强忍着发出的低沉的呻吟,像是弹奏某种专属于我的乐器。
 估摸着妈妈就要忍不住高 了,我把手指慢慢地抽出来,用桌上的湿巾擦拭
了,我把手指慢慢地抽出来,用桌上的湿巾擦拭 净,倒了一满杯白酒,和各位亲戚一一致谢,感谢他们包括那些我甚至不大叫得出名字的看着我顺利活到了大学毕业,真是居功至伟。
净,倒了一满杯白酒,和各位亲戚一一致谢,感谢他们包括那些我甚至不大叫得出名字的看着我顺利活到了大学毕业,真是居功至伟。 
 看着家族里这些曾经无比果敢地踏 时代
时代 流中开创家业的先辈们逐渐显露出疲态,家族里的更小辈们面临着一个更加复杂的社会,妈妈正一点点喘着粗气,在一种迷幻
流中开创家业的先辈们逐渐显露出疲态,家族里的更小辈们面临着一个更加复杂的社会,妈妈正一点点喘着粗气,在一种迷幻 杂的
杂的 绪里,我把杯里的酒
绪里,我把杯里的酒 一饮而尽,酒杯摔碎在酒店地毯上,大声宣告着宴席的结束。
一饮而尽,酒杯摔碎在酒店地毯上,大声宣告着宴席的结束。 
 这些或许将老死不相往来的 们互相
们互相 换着名片,恨不得能突然攀上某个生意或仕途上的贵
换着名片,恨不得能突然攀上某个生意或仕途上的贵 ,或是掂量掂量谁更可能借给他下一批货物的贷款,瞬间就从这次名义上的宴席里转变了身份,陆续离开了酒店。
,或是掂量掂量谁更可能借给他下一批货物的贷款,瞬间就从这次名义上的宴席里转变了身份,陆续离开了酒店。 
 突然有 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疼。
「哼!臭小子,敢在这种地方调戏你老娘啦。
 」妈妈似乎从刚才的高 里缓过劲来,开始清算我今天的出格行为。
里缓过劲来,开始清算我今天的出格行为。 
 「哎呀,老婆,这不是为了满足你吗?你倒是怪起你男 来了,刚才是谁在那把我手夹得那么紧的?哟哟,你自己爽完了,不承认啦?闻闻,这上面还有您的味道呢?」我把手指往妈妈的嘴边送,妈妈含羞得不敢直视,赶忙扭过
来了,刚才是谁在那把我手夹得那么紧的?哟哟,你自己爽完了,不承认啦?闻闻,这上面还有您的味道呢?」我把手指往妈妈的嘴边送,妈妈含羞得不敢直视,赶忙扭过 去看客
去看客 们走完了没。
们走完了没。 
 在确认过门 只剩下我那几个酩酊大醉的叔伯们之后,眼眸微闭,伸出舌尖在我的指
只剩下我那几个酩酊大醉的叔伯们之后,眼眸微闭,伸出舌尖在我的指 上划了一下。
上划了一下。 
又眨了眨眼睛。
 「老公……这一桌子菜 家刚才可是动都没动,等会回去是不是给
家刚才可是动都没动,等会回去是不是给 家吃点什么滋补的?嗯~?」果然亲戚们一走,妈妈又按捺不住了。
家吃点什么滋补的?嗯~?」果然亲戚们一走,妈妈又按捺不住了。 
 不过这也不能说她骚,四十岁的漂亮
 ,这
,这 欲一被挑起来,哪是这么容易就下去的呢?我站起身来,对着门
欲一被挑起来,哪是这么容易就下去的呢?我站起身来,对着门 的叔伯们关切地询问是否要送回家,手又不安分地在妈妈的
的叔伯们关切地询问是否要送回家,手又不安分地在妈妈的
 上揪了一下。
上揪了一下。 
嗯,圆鼓鼓的,像这个季节的樱桃一样。
 「回~去~就~喂~饱~你」我 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对妈妈默念道。
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对妈妈默念道。 
 妈妈娇嗔着扭过 去,腿似乎不经意间夹紧了些。
去,腿似乎不经意间夹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