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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余温(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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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侵犯你了!”

然后一进到底。

当然我的也是整个一进到底,半个脑袋仿佛冲出水面那样从被窝里伸出来了。

被窝外的空气凉爽清新,妈妈的喘息声又变得清晰可见。

她和以往不同,死死咬着嘴唇往一侧伸长了脖子在忍耐。

我的仿佛进了一个泥泞的腔道,最大的感受就是“滚烫”“温暖”。

这两个描述看起来都是形容温度,只是程度不同。

但是的感受就是如此微妙,滚烫是刚进时的高度刺激,我浑身的皮疙瘩都在瞬间起来了。

而温暖则是那刺激缓慢消退后的一波波感受,很少温暖是能持续感受到的。

因为体有适应,哪怕钻进电热毯被窝,也就那一下感受暖和罢了。

一旦适应,你就会觉得温度正常。

可是道这个被窝则不一样,那种温暖是持续的,是随着妈妈的道蠕动连绵不绝的。

和男的生理构造,决定了这个温差体验。

是突出于身体之外,尽管此处血流丰富导致温度偏高,但是也高不过体内的温度不是吗?

也许握着你勃起的会觉得好烫,也许你把肚皮上她也会觉得好烫。

可是当你把道里,你永远会觉得她里面比你烫。

这一次我满脑子的感受就是“烫”和“暖”,其他的什么湿润、滑腻、弹都被这个让无比兴奋的温度给掩盖了。

我突然想起论坛老哥揭发周树

记里的色描写,他把和老婆做称为“洗脚”。

之前大家的解读是一来形容他自己的东西大,和脚似的。

二来形容老婆的那里水多,和洗脚盆里的水似的。

要么是意会自己的东西脏,和老婆做是在清洗。

因为民国比较传统,服侍老公洗脚是每个必须的工作。

用手去洗老公忙了一天的脏脚,让男颇有一种体现双放地位高低的征服满足感。

可是现在我的感受,很可能认为周树写的洗脚,就是形容那种刚把脚放进洗脚水里的“烫”,以及适应温度后的“暖”。

这种感受,非得极为细致体验,才能察觉到。

我看网上那些嫖娼体验描写,大部分都是粗鲁的大车司机或者工

这些从末去体验自己能带给自己的细腻享受,而是殄天物一样粗鲁的使用她们。

我极力忍受这种快感,为了憋住甚至在咬下嘴唇。

妈妈感觉到我后就停下了,她低在我露出的额摸了一下,赶快抽出枕边的纸巾,给我仔细擦了一圈说:“这次别一来就动那么快,我都怕咬到舌不敢说话。

”我看着妈妈擦汗时怜的眼,顿时明白她即使此时也没有忘记对自己的关怀,不禁感动的说:“好~”这声音都嘶哑了,我还是欠修炼。

我后座身体,把退出到

妈妈连忙把被子折一下,以便后退的我仍然能露出来。

她关心的眼没有让我心生退缩,反而是也用缓慢进的方式一点点侵妈妈的道。

妈妈看我小心翼翼的样子连续抽查了几下,忍不住笑着说:“慢一点也有舒服吧?”我点点,憋红了脸说:“……太舒服,比快的还要舒服。

”妈妈似乎此时居然好整以暇了,她说:“不会吧?一般肯定是快了舒服”我摇摇,为了抵抗水般的快感,分散自己注意力的说:“是……是慢了感觉更敏感,就好像……就好像妈妈你里面……一点一点的地方,都能感觉清楚一样。

”妈妈声音越来越轻,稍微有点慌的说:“讲~你……下面能长眼睛吗?还能看清楚?”我答非所问的用迷的声音说:“妈,我们好像在接吻一样……你里面一直在动,在动……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呢……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故意这样,很轻微的在一缩一缩。

我进去一点,你就缩一下。

我出来一些,你也缩一下……”妈妈用鼻音哼着哼着

鼻息沉重起来,每一次哼都出轻微又急促的气息,吹在我顶的发上。

我们的体型不能边接吻边,就是有点遗憾。

看看,可能是能边吻妈妈的脖子边抽?不过我认为这样做可能影响抽的角度,就没去种莓。

我忍耐着疯狂冲刺的欲望,缓缓的拔出,再次进前停顿了一下喘了气,只前进了两厘米就赶快缩了回来。

然后我极为耐心的又缓慢抽出,再急速两厘米,引发妈妈大腿猛的一抖。

{手-机-看-小-说;.}这是我对九浅一的实践,每一次都做出要长驱直的样子,让妈妈抓不到我的节奏。

有时拔出来迅速,有时慢。

有时两厘米迅速,有时也慢。

待她毫无防备时,在撤退途中突然直捣黄龙!“啊~”妈妈被我一个冲锋就击溃,她连忙抽出压在身下的双手捂住嘴

我又是一次缓缓慢慢的抽出,妈妈忍不住的露出心痒痒的表,左手抓住我的手臂,右手改为放在我背后轻轻抚摸我的脊柱沟。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当我抽到门时,一个急速冲刺到三厘米度停下。

我的急停让妈妈很不适应,她握着我上臂的左手那一下都抓紧了的,但是在上她的格挡显然落空了。

我没多余的行动,就是急停后又快速抽出,再浅浅耸动着。

看起来像足球里停球原地施展脚法,准备随时进行雷霆突似的。

在轻轻耸动中一个假动作出击,诱发妈妈捏我上臂的手一下子扣得死死的,那种疼痛更让我痴迷。

再次回传后场倒脚寻找机会,我部较大范围的画圈,让的突击方向更难被预测。

当我再次作势用力顶过去时,妈妈的整个部都向后歪起缩了一下,明显开始惧怕我的攻击了。

妈妈的这个退缩让我原本凑在茎脱离了战场,界外球。

罚球的当然是我,于是我扶着再次对着目标,然后用攻击的目光看着她的双眼。

还没做假动作,妈妈就浑身一颤,小腹激烈抖动起来。

当我再次扶着坚硬如铁的茎,对着妈妈的进去一厘米时,妈妈突然“呜嗯~”一声整个都往后一缩。

她这种古怪的呻吟我当然很熟悉,在一个玩生化危机时如果被真的吓到了,她往往就身体一抖的丢下手柄,发出这样的声音。

之后需要去玩手机喝饮料休息好一会,才敢拿起手柄继续。

我突然有点失去耐心,还没等妈妈身体摆正,大腿跪前一点贴着妈妈的,把对着目标抵在

稍微一沉,滑已经

完全可以用泥泞不堪来形容的下体。

顺着这温暖和滑腻,我一脚弧线任意球网!“嗯~”妈妈低沉的呻吟声长长的,她想把身体顶起来却被我阻挡。

我看到妈妈的眼睛一下子死死闭上,眼角泪水左右两边流出来。

我身体用力前顶,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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