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点。

苏楚澜接着问道：“那他回去后又会怎么样？”

徐谦脚步不停地回答他：

“接着过完他这极为不堪的一生。”

......

回程的车里，苏楚澜极为认真地问了徐谦一个问题：

“我们到底是什么？”

“侍迦啊。”欧曼云代徐谦回答。

“这我知道，可我们的职责到底是什么？我现在已经彻底糊涂了。”

徐谦目视着夜色里的前方，语气平静道：

“回去之后告诉你。”

车在起灯的公路上画过一道流利的银色，在星辰还未完全缀满夜幕前向返城的方向疾驶而去。

......

“你的身份就是一位侍迦，这一点，之前我曾告诉过你。”

欧曼云湖畔山居别墅的客厅里，徐谦注视着苏楚澜的眼睛，一字一句如是说。

“我知道。”苏楚澜点。

“老大、老二、我，以及她，都是侍迦的身份。”

徐谦用手指向欧曼云，这时她正从厨房一脸贤惠地端着三碗甜汤走出来。

“嗯，这我也知道。然后呢？”

苏楚澜从欧曼云手上接过甜汤，眼睛仍注视着徐谦。

“我们几个都是时空的看门！”

徐谦说完，苏楚澜险些将手上的甜汤洒了出来。

“你说什么？我们是时空的看门？”

他几乎敢肯定，这是一个之前没有任何尊询过他意见的新的身份。

“嗯。”徐谦确定地点，“这也就是我们侍迦的职责所在。”

徐谦看着苏楚澜从愕然中缓和过来的眼，接着说：

“你知道，时空是个庞大、高速、高能量的，而且存在了几百亿光年的物质载体，当然它本身也是由不可知物质组成的。它从宇宙诞生之就开始存在，而我们所理解的时间只仅是它的一个纬度而已。”

苏楚澜几乎感觉到自己的舌已经掉进了面前的甜汤里。

“那，那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徐谦接着说：

“时空在时间轴线上的发生，我们称之为历史、现在，或者是未来。时空是有序的，所以我们的时间也是有序的，所以一切时间轴线上的发生也是有序的。只不过这种有序，绝不是我们现在简单意义上理解的有序所可以去理解和定义的，它所谓的有序要远远奥和复杂得多。”

现在的苏楚澜，几乎敢肯定自己的脑容量有限得让他不敢面对。

徐谦笑道：

“没事，不能理解也属于正常，你只要知道时空是有序而且是有自己运行规律的就行。”

苏楚澜似是而非地点了点，色一如既往地迷惘着。

“回到一开始的话题，我们的职责就是要阻止违背时空发展规律的和事。通俗来讲，就是那些跨越时空纬度的穿越行为。”

徐谦终于讲到正题上了。

“我明白，你曾经说过穿越时空者往往会坏时空里本来就有的发展规则，令历史进无序和混状态对吧？”苏楚澜问道。

徐谦点：

“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及时发现并制止这些时空穿越者，把他们送回到他们原本该在的时空里，让历史发展回归正常。”

苏楚澜突然想起问道：

“你不是曾说过，时空本身也有这种纠正错误的能力吗，比如令某个穿越者突然死亡或是消失什么的？”

“没错。”徐谦点：

“不过那样做的代价太大，往往是改变已经发生到一定程度后时空的自发反弹的纠正行为。造成的影响已经不可改变，比如王莽。”

徐谦又一次提到这个名字，倏然令苏楚澜心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