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一到,很准时地少华的手机就响了,曼娜对他说:「你还在吗?」他答应着,她再说:「我从店里出来,一直往前走,你再叫辆车,追上我时停下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少华连忙说好。就见对面的玻璃门一晃,一个身影飘然出来,曼娜朝他这边一望,袅袅婷婷地走在 行道,在走过那一只垃圾箱前,她轻轻抖开一块手纸隔绝讨厌的臭气,再疾行几步,但步态仍然是像风中柳枝一样袅袅婷婷的。少华急步跟在她的后面,离她大慨五六步的距离。她穿了一套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衣服紧紧地绷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后背尽最大限度地
行道,在走过那一只垃圾箱前,她轻轻抖开一块手纸隔绝讨厌的臭气,再疾行几步,但步态仍然是像风中柳枝一样袅袅婷婷的。少华急步跟在她的后面,离她大慨五六步的距离。她穿了一套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衣服紧紧地绷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后背尽最大限度地 露,拉链把她的
露,拉链把她的 部拉得很紧,所以,她每走一步紧翘的
部拉得很紧,所以,她每走一步紧翘的
 就挪动一下,她那迷
就挪动一下,她那迷 的丰满的
的丰满的
 左右摇摆就极其撩
左右摇摆就极其撩 地扭动起来。
地扭动起来。 
 一直到了街 ,他从马路中央把一辆车子拦住,司机猝不及防地猛地刹住,伸出
,他从马路中央把一辆车子拦住,司机猝不及防地猛地刹住,伸出 来怒吼道:「不要命啦。」少华打开了车门,连连对不起,车子终于追上了曼娜。
来怒吼道:「不要命啦。」少华打开了车门,连连对不起,车子终于追上了曼娜。 
 一阵悠悠的香味扑鼻而来,一个娇软的身体紧挨过来,他看见她坚实的 房在连衣裙的
房在连衣裙的 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裙料如此地轻薄,轻垂着紧贴在她的身子,以致于她的
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裙料如此地轻薄,轻垂着紧贴在她的身子,以致于她的 峰能轻轻地触及他,少华眼角一览,见她那黑色的裙子胸前浮现的凸点,就他确信她没有戴
峰能轻轻地触及他,少华眼角一览,见她那黑色的裙子胸前浮现的凸点,就他确信她没有戴 罩,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膨胀的有了反映,阳具把他的裤裆顶得像帐蓬一般。他为了不被她发觉,便悄悄地把一条大腿盘屈了起来,以掩盖极为尴尬状态,但还是让她发觉了,曼娜眼角一瞟掩嘴偷笑,说:「我知道你的激
罩,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膨胀的有了反映,阳具把他的裤裆顶得像帐蓬一般。他为了不被她发觉,便悄悄地把一条大腿盘屈了起来,以掩盖极为尴尬状态,但还是让她发觉了,曼娜眼角一瞟掩嘴偷笑,说:「我知道你的激
 露无遗了。」
露无遗了。」 
他说:「我已很难克制。」
她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如果是我让你这幺难堪,那是我的错。」
 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 发散出芳菲,
发散出芳菲, 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师傅,我们到旋转餐厅。」曼娜轻声地司机说,同时,借着说话把少华想进一步的妄为阻止了,少华凑在她的耳边说:「我宁愿不要吃饭。」「你是意思是你也冲动了吗。」
 曼娜吃吃地笑,眼中风 毕现,说:「没听过一句话,吃饱了肚子好办事」
毕现,说:「没听过一句话,吃饱了肚子好办事」 
 车子很快地就到达了少华住的那幢大厦,他想曼娜的意图再明白不过,在这里吃饭,吃完饭后上他的房间也容易些。还是上一次的那张餐台,从那窗 望去外面的世界清凉而又爽朗,碧空如洗,天空的清澈程度夸张了它的纵
望去外面的世界清凉而又爽朗,碧空如洗,天空的清澈程度夸张了它的纵 ,那种虚妄的
,那种虚妄的 度、那种虚妄的广度,因为抽象而接近于无限。这样的天空类似于他们现在的心境,极度的空虚达到了极度的熨帖与爽静。
度、那种虚妄的广度,因为抽象而接近于无限。这样的天空类似于他们现在的心境,极度的空虚达到了极度的熨帖与爽静。 
 曼娜一条光 的手臂拿过了菜单,很优雅地翻弄着,她目注视着菜单说:「我来点菜吧,出外那幺多年,你把家乡的菜忘得
的手臂拿过了菜单,很优雅地翻弄着,她目注视着菜单说:「我来点菜吧,出外那幺多年,你把家乡的菜忘得 净了。」没等她招手示意,男服务生马上就到了她的跟前恭候着。她指点着菜单,少华听见她说鱼翅要红烧、鲍鱼要那九
净了。」没等她招手示意,男服务生马上就到了她的跟前恭候着。她指点着菜单,少华听见她说鱼翅要红烧、鲍鱼要那九 的,海螺白灼就行,再要两个酒糟的大闸蟹。
的,海螺白灼就行,再要两个酒糟的大闸蟹。 
他忙止住了她,说:「再点吃不完的。」
「你不要管的,反正我高兴。」她合上了菜单,又连着点了几道菜才问他:「喝红酒,好吗?」
「随你。」少华说。
 服务生端上了法国葡萄酒,少华 呷了一
呷了一 ,这酒有丰盛的酒体,强劲的
,这酒有丰盛的酒体,强劲的 感,均匀而细致,特别是其醇厚的酒香更富魅力,丰富而新鲜的果味更令
感,均匀而细致,特别是其醇厚的酒香更富魅力,丰富而新鲜的果味更令 倾倒,令
倾倒,令 陶醉。他连着咂舌说:「曼娜,你很是能享受生活。」
陶醉。他连着咂舌说:「曼娜,你很是能享受生活。」 
 「是吗。」她燃起了一根摩尔香烟,很调皮地对着他吐出了烟圈。餐厅里的空调安闲而又和睦,光线相当柔和。所有的光都照在墙面上,再从墙上反 回来,那些光线就仿佛被墙面过滤过了,少了些激烈、直接,多了份镇定与温馨。也就是说,餐厅的墙面是富丽堂皇的,但整个餐厅又是昏暗的、秘的。
回来,那些光线就仿佛被墙面过滤过了,少了些激烈、直接,多了份镇定与温馨。也就是说,餐厅的墙面是富丽堂皇的,但整个餐厅又是昏暗的、秘的。 
「生活教会了我享乐。」曼娜说。
 「曼娜,你几时能请我到你家里做客。」少华问道,说实在的,少华很想祥细地了解曼娜这些年是怎样走过来的,但要张 打听又有些犹豫。内心迫切地想知道,同时,又害怕知道得太多。
打听又有些犹豫。内心迫切地想知道,同时,又害怕知道得太多。 
曼娜显得特别犹豫,她说:「再等些时候,我还没想好。」
 金黄色的菜胆鱼翅上来了,盛大放在描金的洁白瓷盅中,曼娜朝里面加了些酒,少华也学着她那样。曼娜吃了一 说:「表哥,你几时回广州?」
说:「表哥,你几时回广州?」 
少华放下了汤匙,说:「我不想回的。」见曼娜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再说:「我是落叶归根老死家中了。」
 「你真的要在这里住下?」曼娜不信似的,少华坚定地点点 。
。 
曼娜说:「那就重找个地方,总不能老是住酒店。」
 少华将盅中的鱼翅吃得 净,抹抹嘴才慢条期理地说:「曼娜,师范学院已聘我为客座教授,待遇相等于他们的系主任,分给了我一套能见到海的房子。」
净,抹抹嘴才慢条期理地说:「曼娜,师范学院已聘我为客座教授,待遇相等于他们的系主任,分给了我一套能见到海的房子。」 
「翰的啊,表哥,你真行。」曼娜惊喜地说。
少华问她:「你指那方面行?」
 曼娜想着行为端庄的少华突然开起这幺个露骨的玩笑,说不上是出格,倒是显得比板起脸孔来更撩 了。
了。 
 她歪着脑袋也大胆地回敬他:「那方面都行。」少华窥视了她一眼,见她那张脸被酒 燃得红彤彤的。少华又给她斟满了酒,酒呈琥珀色,晶莹透明。他把玩着酒杯,不由联想着对面曼娜雪白的身体。
燃得红彤彤的。少华又给她斟满了酒,酒呈琥珀色,晶莹透明。他把玩着酒杯,不由联想着对面曼娜雪白的身体。 
他问道:「菜都上完了吗?」
 「快了,别急。」曼娜轻描淡写地说,再续上一句:「我们有的是时间。」这话让少华的心又卟卟地跳个不停,他觉得这个表妹真是不可理喻。曼娜已近四十了,这个年岁的的
 是半新半旧的
是半新半旧的 儿,说旧说旧,说新依然新,像一朵美丽的花朵刚刚开到最成熟的时候,是最最美妙最最风
儿,说旧说旧,说新依然新,像一朵美丽的花朵刚刚开到最成熟的时候,是最最美妙最最风 ,也是最最善于利用自己优势和时候。这时候,少
,也是最最善于利用自己优势和时候。这时候,少 的矜持渐行渐远,少
的矜持渐行渐远,少 的风韵却更行更生,少
的风韵却更行更生,少 的任
的任 已被现实磨砺得销蚀了色彩,善解
已被现实磨砺得销蚀了色彩,善解 意的风
意的风 已悄悄地沉淀为某种千锤百炼的优雅,斡旋于各种场合各种
已悄悄地沉淀为某种千锤百炼的优雅,斡旋于各种场合各种 际关系变得落落大方了,没有少
际关系变得落落大方了,没有少 的清纯却有少
的清纯却有少 的妩媚,没有少
的妩媚,没有少 的水灵灵可怜可俐,却渗透少
的水灵灵可怜可俐,却渗透少 的成熟欲滴和妖娆。
的成熟欲滴和妖娆。 
 少华品尝着色味俱全的美酒佳肴,把曼娜意 了一番,不知不觉竟喝了不少的酒,俩个
了一番,不知不觉竟喝了不少的酒,俩个 都有些微醉。以致曼娜结完帐起身时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幸好他及时地扶住了她,他的手几乎圈住了她柔软的腰,曼娜搭着他的肩膀:「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少华几乎是连携带拽把曼娜柔若无骨的身体弄回到了房间,从餐厅进了电梯,出了电梯经过走廊,一直都有旁
都有些微醉。以致曼娜结完帐起身时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幸好他及时地扶住了她,他的手几乎圈住了她柔软的腰,曼娜搭着他的肩膀:「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少华几乎是连携带拽把曼娜柔若无骨的身体弄回到了房间,从餐厅进了电梯,出了电梯经过走廊,一直都有旁 众目睽睽的,现在好了,曼娜恨不得一个身子嵌
众目睽睽的,现在好了,曼娜恨不得一个身子嵌 少华怀中,如倚附大树的青藤紧紧地纠缠着。
少华怀中,如倚附大树的青藤紧紧地纠缠着。 
 当曼娜用她的舌 舔舐着他
舔舐着他 露的胸脯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对她的渴望,少华的左手抱着她的上身,右手轻轻地从她有后颈抚摸到她光
露的胸脯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对她的渴望,少华的左手抱着她的上身,右手轻轻地从她有后颈抚摸到她光 的后背,再往下从低陷的腰部滑向滚圆的
的后背,再往下从低陷的腰部滑向滚圆的 部。他用一种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沿脊背缓缓向下抚摸。男
部。他用一种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沿脊背缓缓向下抚摸。男 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
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 抚着,当他的手指再次从
抚着,当他的手指再次从
 的腰际移动到
的腰际移动到 部的中间时,曼娜发出了哀叫,她实在受不了了。在她低陷的腰际他触到了金属的扣子,他拉扯那个扣子的拉链,那件黑色长裙的从后面裂开了,他把她肩膀的带子一扯,任由那裙子滑落到她的大腿上,这时,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
部的中间时,曼娜发出了哀叫,她实在受不了了。在她低陷的腰际他触到了金属的扣子,他拉扯那个扣子的拉链,那件黑色长裙的从后面裂开了,他把她肩膀的带子一扯,任由那裙子滑落到她的大腿上,这时,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 
「天啊,曼娜,你是多幺美。」他用沙哑的嗓音赞美着她,他怀疑自己是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