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歌,扔到那里去,它都差不了!
各大唱片公司的试听室里,假行僧的播放仍在继续。
专辑的第二,是几乎每一间试听室里的每一个
,都已经听过了无数遍的,一无所有。只是,此时重听,仍如初闻,一如既往的好听,一如既往的震撼。
然后,专辑的第三,是花房姑娘。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崔健的大作。
仍然没有鼓,这一次,伴奏的主旋律换成了吉他。
几乎可以算是延续了自假行僧和一无所有而来的风格。
诗,摇滚,远方。
还是那句话,挥洒自如间,自成
格。
而事实上,这本来就是崔健崔大的风格。
大家都纷纷地收起了惊讶,收起了震撼,短短两歌过后,这才第三,事实上,要说“新歌”,这才第二而已,但是,所有
却都知道,这张专辑的根基,已经扎实了。
不管是假行僧,还是花房姑娘,都是丝毫不逊色于一无所有的作品。
而且,它们都是那种非常有内涵,值得你一遍又一遍去听、去咂摸的好东西!这样的东西,别说当下这摇滚乐已经衰落,就连流行歌坛都已经被快歌的崛起所打
的时候了,就算是搁到十几年前、摇滚乐鼎盛的那些年里去,也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大作。
甚至,四大美
乐队单凭眼下已经拿出手的这四作品,无地自容、一无所有、假行僧和花房姑娘,在很多内行眼里,即便是立身八十年代摇滚大
之中,也是绝对的中流砥柱了能不能跟飞翔乐队叫板,不好说,但飞翔乐队之下,他们只凭这四作品,已经可以做到全无敌手了。
所以,感慨什么的,可以收起来了,支起耳朵,好好的享受就是了。
专辑的第四歌,是来自曹霑作词作曲的作品,叫咬狗的男孩。
歌声一起,才唱了没几句,不管是索尼唱片的谢铭远,还是华歌唱片的杜晓明,都是忍不住面露微笑,扭
拿起歌词本来果然,词曲作者都换
了,是老曹的作品。
十年磨剑,作品数十,最终老曹选择了拿出来的,却只有这一咬狗的男孩。或许这歌并不能达到前面三的那个水平,毕竟,不管一无所有、假行僧还是花房姑娘,都是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的殿堂级大作。
代换到本时空的话。应该把这样的三作品理解为是飞翔乐队这样的殿堂级大的代表作了曹霑虽然才华横溢,但仍要稍逊半筹。
尤其是他似乎在民谣和流行上,表现得更有音乐才华,而他虽然最
摇滚。但他的摇滚才华,却并非顶级。
不过,这歌绝对不差,即便是立身假行僧这张专辑中,也是绝对够资格的。
说实话。也就是各大唱片公司里最顶尖的那批
,事实上也是整个国内歌坛最顶尖的那部分
,才能一耳朵就听出了跟前面三歌的风格不同、境界也稍有差异来,普通歌迷,大概要重复听过许多次之后,才能感受到其中那细微的强弱之别。
然后,第五歌,是

歌。
这个不消多说,虽是流行摇滚,其实风格上贴流行
歌这一块儿更多一些。论起
格,比一无所有和假行僧这个级别的,自然不同,但作为伍佰大的代表作,作为另外那个时空都市摇滚和摇滚
歌的代表
作品之一,它的水准,绝对很高。
只是,这歌跟前三,甚至跟第四咬狗的男孩,有着风格上的明显的不统一。所以,前奏刚起,不少内行就已经下意识地皱起眉
。
当听到李谦开唱,随着歌词的递进。不少
顿时又惊讶了起来。
于是,歌词本又被下意识地拿了起来。
可是这一次,没错,词,曲,都是李谦!
风格跨度。相当的大!
不少
为之咋舌。
只有周嫫,自始至终都笑眯眯的。
而这个时候,谢铭远脸上的表
却是突然就严肃了起来。
“果然,还是风格杂糅,力争覆盖所有受众群体,以求最大限度的拉升销量!”他心里感慨着,不由得就叹了
气,心想:“要说到做专辑的水平,要论起用不同风格的作品保持专辑在艺术和商业之间的平衡,当今国内,恐怕没有
能过他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扭
往周嫫那边瞥了一眼。
周嫫面带微笑,听得很
。
而坐在她身边的邹文槐,则是一副眉飞色舞的模样。
谢铭远下意识地抬手捏了捏紧皱的眉心。


歌的后面,是长城。
这歌,起的便极其的悲怆而辽阔。
吉他一起,节奏瞬间便拉了起来。
然后,鼓声起来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李谦当时开嗓,只短短几句歌词,便顿时惊了无数
“遥远的东方,辽阔的边疆,
还有远古的
墙;
前世的沧桑,后世的风光,
万里千山牢牢接壤。
围着老去的国度,
多少事实的真相。
围着浩翰的岁月,
围着**与理想。”
刷的一下子,不少
寒毛耸立。
这歌词,雄阔、悲壮,却又充满了历史的拷问。
长城,作为华夏民族的象征,从古至今,或赞它或骂它的文艺作品,数不胜数,仅仅只是在国内流行歌坛兴起之后的这二十多年里,写它的歌,也不在少数。
但是,放眼这二十多年,写长城的作品那么多,不要说给
以震撼了,能让
听过之后留下些印象的作品,已是罕见。
而这歌,却从一开始就带出了一种令
咋舌的气度!
不知不觉间,便令
下意识地正襟危坐。
“迷信的村庄,秘的中央,
还有昨天的战场;
皇帝的新衣,热血的樱枪,
谁曾甘心流连塞上。
围着老去的国度,
围着事实的真相,
围着浩瀚的岁月,
围着**与理想叫嚷!”
近五分钟长的长城,放完了。
不少
下意识地就缓缓松了
气这歌,有一种令
心生沉郁的感觉。
毫不夸张地说,这歌一出,此前二十多年所有写长城的歌,都可以彻底抛掉了。正如宋
评苏东坡的水调歌
一词那般,此词一出,“余词尽废”。
而这歌的风格,虽说与此前的几歌并不相同,但是它的
格,却丝毫都不逊色于一无所有和假行僧,甚至在厚重程度上,给
的感觉犹有过之!
虽然它自身话题的沉重,使得它注定了不会成为最大众的歌曲,但它的作品成色,却是绝对不容置疑的!
甚至可以说,这歌一出,顿时就把此前由假行僧、一无所有和花房姑娘那三作品所拉起来的
格水准,又往上拔高了一层。
因为前者是小我,
格再高,面对沉重的家国
怀,却是肯定要吃亏的。
这无关作品艺术成就的高低,纯粹就是所有
心底里下意识地评判标准有别而已。
专辑播放到这里,已经过半,接下来还剩四。
但这个时候,谢铭远已经控制不住,扭
对坐在身边的渡边和一附耳道:“我好像是又看到了飞翔乐队。好像是到了当初第一次听驾猪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