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问什么答什么，一直审到快吃晚饭的时候，还是思维清晰齿清楚，就是忍不住chou了几根烟而已。

成天乐chou烟倒不是因为困了或者烟瘾犯了，而是心实在郁闷而又不好开发牢so。他一直在回答问题，很多同样的问题他已经反复回答很多遍了。警官总是在问话时突然把问过的问题突然再ch进来重问一遍，毫无意义的问了这么长时间，换谁都会烦躁不堪的。

成天乐的定力好，能压得住躁心却不能不郁闷啊，他刚开始不明白是为什么，后来渐渐琢磨出mén道了。警察就是想听他每次的回答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尤其是在的jīng特别疲惫、注意力下降的时候，总是撒谎的话很容易说错。

可是成天乐说不错啊，他一句谎话都没有，本来问到这个程度，如果没有掌握更新的证据材料，已经没必要再连续问了，他的供已经没什么新的价值可以发掘了。可他的身份又很重要，李轻水出于职业的与个的习惯，就是不肯轻易放过成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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