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

成天乐笑而不答，轻轻一击掌，左右各走来两位美男，一着古装一着现代装，或儒雅俊逸、或健美阳刚，分别坐在了董洛和苏珍的两侧。接着开始上菜，送菜的侍者也都是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小生。

先品茶，待茶点撤去之后上了八盘凉碟，主料是茭白、莲藕、水芹、芡实、慈菇、荸荠、莼菜、菱角等“素水八仙”，配料和浇汁却并不全是素的，浓淡各异尽皆美味。酒也端了上来，盛在半透光的青花瓷壶中，这是成天乐特意从知味楼买来的老春黄。

热菜也是八盘，主料是八条鱼，分别是花鳜、江刀、石首、白条、鳞鲥、斑鲈、河豚、银丝，这一桌就是传说中的苏州水席。三个哪能吃得了这么多菜，但在这里请客吃得可不是菜，就是一种讲究。

成天乐暗暗点，樊师傅不仅做了这一桌苏州水席，而且火候和味皆与几年前吃的那一桌有所不同，却非常可。看来这位大厨将一身技艺都施展出来了，好好过了一把瘾。成天乐一边吃一边向两位客敬酒，他是自己动筷子的，而那两位姑娘却用不着。

她们身边一左一右都坐着两位美男呢，想吃什么菜用不着自己伸手夹，想喝酒的话，给一个眼就能斟好，甚至可以喂到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