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相公助兴罢。”

听他催促,不忍坏了夫君兴致,把心一横,颤声道,“谭叔叔!”
方出得
,已是面红耳赤。林生闻言,美得浑身汗毛直竖,粗了声气道,“谭叔叔
得你快活么?”

听他说得露骨,羞得无地自容,虽然牝内着实快美,却怎说得出
?一时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林生见她如此,亦在意料中,灵机一动,转了话题道,“你可知你谭叔叔身怀异禀,有一件宝贝?”
林氏见他不曾追问,略松了
气,随
应道,“什么宝贝?”
林生笑道,“便是天下
子朝思暮想的一只大
,你说是不是好宝贝?”

闻言大羞,啐了一
,下体却是一阵酥麻,暗忖,“相公那话儿,平
里若少津水相助,已是出
艰涩,难道他竟比相公还要雄伟?”
林生有意撩拨,又道,“不是我虚言,他胯下果真了得。”

听了,心下好,忍得半晌,终含混道,“如此说来,难道……与相公一般大么?”
林生笑道,“若与我一般大,我夸他作甚?说与你听,也教你长些见识,他那条宝贝,比我长了一寸不止,且茎身粗壮,直有茶杯
粗细。”
林氏听闻,恍如眼前所见,只觉目饧骨软,腿心一
热泉涌出,又恐遭丈夫耻笑,勉力忍了不多发声息。
林生听她
中低喘,只觉棍身一热,接着
壁内油滑更甚,唧咕之声大作。
知她动念,却不说
,火上浇油道,“如此长大一支宝贝,若教他
将进你牝户,定将你膣腔撑得严丝合缝,再无一丝空隙。”

闻听,半真半假地恼道,“哪有将自家房里
这般糟蹋……这等没羞话儿,也亏你说得出
!”
林生听她语中带喘,不依不饶道,“你莫嘴强,待将来我送你与叔叔j弄,他那条物事如此长大,
首采你牝内
处花心,定是吊到擒来,每发必中。”

听到此处,浑身颤抖,直将膣内捣弄之物换了主
,两瓣雪
奋力往身后迎送。耳听丈夫道,“小滛
,想不想谭叔叔的宝贝?”
至此心防崩
,终不免唔了一声。
林生见她点
,一
滛邪快美有如
涌直冲百会,咬牙仰首涩声道,“滛
!”,如癫如狂,下体飞也似抽送十余回,登时
关大开,大吼声中,将万千子孙尽数倾注于
牝内。
心中愧美骈臻,又吃他死命挞伐,浑忘了身在何处,亢声喊得如遭炮烙,顷刻亦丢了身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月桂窥视主子
欢,同竹先生虚行风月,种种娇态,俱落在一
眼里。你道那
是谁?却只是个半大少年。
缘来谭生白
颇费
,午后自去小憩,那画童名唤清茗,龄未及束发,正是一刻坐不定的年纪,无聊间自去玩耍,不知不觉,走到后院角门处,也是他眼尖,忽见墙后一个黄衣身影,搂住一棵竹子,不知作些甚么。
那童子好心大起,将身形掩于假山石后,瞧那
作甚。须臾认出月桂,又见她将竹枝骑于胯间,上下摩挲,面上
不知是苦是乐,心里隐隐明白了几分,待要说明白了什么,却又难以言表。暗忖,“瞧她模样,定是在做一樁好玩之极之事,待我嚇她一嚇,使她教我一同玩耍。”
他
子顽皮,又与月桂见过多面,不算生分。
心念既定,促狭之意大起,遂凝屏息,蹑手蹑脚,一步步掩至。将将行至月桂身后,耳听她
中轻喘,那童子一呆,不知怎地,突觉月桂所为之事,必是隐秘已极,万万不可对
言。想到此处,竟有些害怕,心里咚咚直跳。只是此时骑虎难下,壮胆推她背脊哑声道,“喂!你作甚么?”
月桂正自忘我,突觉身子被
一推,耳听盘问,恍如晴天一个霹雳,嚇得魂飞魄散,总算掩了
不曾发喊。转过身来,见是谭生画童,一时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
清茗见她惊徨,愈发认定她心虚得紧,道,“你偷偷摸摸,暗地里行甚么丑事,速与我说来,不然告诉你家老爷
,三姑六婆。”
月桂此时心中纷
,百十个念
此起彼伏,一边想,“不幸中之大幸,教个孩子瞧见,他形容尚幼,未见得知晓男
之事。”
又想,“他
中稍无遮拦,我便颜面丧尽,从此遭
耻笑,必不见容于此地了。”
念及于此,又悔又恼,一时心念电转,却没个主意。
画童见她色变幻,闭
不语,一时也无法,正自僵持,忽听她身后若有异声。他耳聪目明,凝一听,但闻似是
子声音,待要看去,却教月桂身形所掩。
丫鬟此时亦听得身后声息,暗道,“不好!我一
遭殃便也罢了,若教他瞧去少
此时
状,当真百死莫赎。”
又想,“此刻无计可施,止有使些手段,拉他下水,谅他一个孩子,也不难对付。”
见四下无
,把心一横,换了色,呢声软语道,“茗儿,姐姐在做一樁极有趣之事,你要不要学?”
言语间眼波流转,腰肢微摆,只是她毕竟碧玉年华,又未经
事,如此扭捏姿态,颇为不易。
清茗见她突然变了颜色,心下狐疑,但见她面庞愈贴愈近,一双杏眼含
脉脉,眨也不眨地瞧着自己,言语间吐气如兰,更似有一
儿体香,温温润润地散
鼻中。他一个孩子,哪里见过这般阵仗?登时慌了气,期期艾艾道,“甚么……有趣之事?”
月桂见他生怯,心下略定,勉强甜笑道,“你若想知道,便需发一个誓,今
之事,绝不许说与旁
知晓。”
清茗道,“你教了我,我自不说与他
。若违此誓,那个……那个……天打雷劈!”
月桂展颜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来,拉个勾儿。”
说着伸出葱样小指。
清茗亦伸出指来,但觉她手指细巧温软,屈指一勾间,仿佛撩到心坎,麻痒痒恍如狗尾
逗引一般。
月桂暗道,“如此当已无碍,只是终须与他些好处,方锁得住他
舌。”
想到此节,心下微羞,偷眼觑他少年模样,比自已还矮了半个脑袋,但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亦颇俊俏,心道,“同他主子一般,倒生得好皮囊。”
一横心道,“你……过来……”
清茗见她似有所决,又听她唤自己贴过身去,心里怦怦直跳,一时好、期待、渴望,说不清滋味,犹犹豫豫,终是往前踏了一步。
月桂伸臂将他搂了,心下微叹,闭了双目,于他耳畔轻声道,“你今年几岁了?”
清茗只觉一个温腻凹凸的身子贴上来,登时一颗心高高吊起,嚇得浑身僵硬,
中应道,“十……三岁了。”
其实他过了十二岁生辰止有两月,却硬要多说几分。
月桂哦了一声,轻声道,“男
之事,晓得甚么了?”
清茗闻言,胀红了面皮道,“但凡男
做夫妻,便要……同床而眠……时候久了,便会生子生
。”
月桂见他窘迫,暗自好笑,道,“不错,男
同床共枕,
阳
感,父
母血契合,便有子息。”
顿了一顿道,“只是这男
敦伦,除却传宗接代之旨,也自有云雨之乐”说到后来,面上已是微红。
清茗听她语及风月,渐渐下体耸将起来,隔了衣袍直挺挺顶在一处温软。他心下惊窘,却不敢稍有动作,双手仍是规规矩矩垂在身侧,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