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底击垮。李景隆若能继续为帅，对王爷更为有利！故今后诸公应少少笑话他，却要多找他的长处，好叫皇帝听了放心。”

一个武将愕然道：“李景隆经此一败，还能为官军之帅？”

“难说。”姚广孝若有所思道。

这时燕王道：“俺们拿李景隆开过几次玩笑，不过在场没有外，皇帝如何得知？”

姚广孝沉声道：“内有谍。”

众很快嘀咕起来，纷纷左右回顾。但在座者都是燕王起兵之初、就提着脑袋追随的，谁会是谍？

一时间大伙儿都摇不信，连朱高煦也觉得至少这帮武将不太可能是细，连姚广孝等谋士也不太可能。

朱高煦随道：“会不会是燕王府府里的？”

众将纷纷附和，“高阳王说得对，咱们这些兄弟，谁会出卖燕王？”

燕王沉着脸，一言不发。

过了好一会儿，燕王才舒展开眉，说道：“罢了，今庆功，俺们不谈此事。尔等就照道衍说的，以后少提李景隆便是。”

众纷纷抱拳道：“末将等遵命！”

燕王双手重重地在椅子扶手上一拍，便站了起来，“散了，要喝酒的，便去前殿继续喝。”

“恭送王爷。”诸将道。

在这胜利的庆功宴上，到处都充满了豪放的笑声。唯有这段曲，给喜庆的场面添上了一抹霾。

……

宴席罢，朱高煦也回了自己的郡王府休息。

此时已近年关，建文元年即将过去。北平非常寒冷，外面已经铺满积雪。这样的天气下，可能最近不会再有战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