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恨？”朱高煦面不改色道。

段杨氏微微点：“除了她，还有谁冒死去刺沐晟？”

朱高煦“哦”了一声，恍然道：“如今段家后亲手手刃仇敌，沐府举家受牵连，再大的仇也报了罢？”

段杨氏冷笑着摇看着朱高煦，笑得非常诡异。朱高煦见状，十分期待地看着她，觉得果然有隐。

见段杨氏还不开，朱高煦忍不住诱导道：“段夫为何摇，本王说错了？”

“段家的手刃仇敌，哪有沐家骨相残、以下犯上来得痛快？”段杨氏冷笑道，“沐英当年所作所为，死也不能还债，何况他竟然自己死了。血债只能沐家后来还”

朱高煦忙问：“沐家后？”

段杨氏道：“这事我得让全天下都知道，沐晟死在了沐家后之手！段雪恨根本不是我的儿，她是沐英长子沐春之！当年我设法将她偷了出来，本想让沐春之去杀她的生父。不料沐春也死了，现在是侄杀叔父，也算让沐英在地狱里也得尝所愿了。”

朱高煦有点吃惊，但毕竟这事儿与他关系不大，便面有惊讶道：“难怪建文的事将发之时，段夫仍旧强令段雪恨去刺杀沐晟，你便是怕沐府获罪后，没机会叫段雪恨出手了罢？”

段杨氏点笑道：“当年我不知还有建文之事可以利用，便想，只是刺杀了沐家后、如何解恨？我想的办法，是打算叫沐府的后骨相残，所以做了那么多事。如今我拿段雪恨也无用了，不管她和沐晟谁死在谁手里，都是一桩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