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瑜的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再一次进了梦乡。

李牧羊坐在公孙瑜床，看着她和分离时相比沧桑许多的面孔，心里有着难以名状的心痛。

到底是什么让一家落难至此？

李牧羊感觉的到，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幕后纵着这一切，纵着他们的命运。

李牧羊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公孙瑜还紧紧的拉着他的手掌。

他将公孙瑜的手慢慢的松开，然后用棉被将她的身体盖好，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你是我哥哥吗？”陆天语的声音从地下传了过来。

李牧羊低，看到陆天语一脸抑郁的坐在门的石阶之上，看起来心有些小复杂。

李牧羊走过去和他并排坐在一起，出声说道：“是的，你以前不就叫我哥哥吗？”

“不一样。”陆天语摇说道。“以前我是跟着李思念称呼你哥哥，后来我才知道，李思念一直都是跟着我称呼你叫哥哥——”

李牧羊不知道怎么安抚这个小孩儿的绪，思考了好一阵子，才说道：“不管是思念还是你，你们都是我的弟弟妹妹——我们是一家，我一定会努力照顾好你们的。不会让你们被欺负。谁都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胖子陆天语沉沉叹了气，说道：“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我们是亲兄弟，为什么你长那么好看——我看起来却有些微胖？我觉得我们不像兄弟。”

“——”李牧羊很想一脚把他踢到院子左侧的那被大雪覆盖的井里面，然后再次地上的那块巨石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