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

“发现我不认识它们。”

“——”

李牧羊赶紧运转《老子清牛咒》平息心里的怒火，耐着子解释着说道：“你仔细观察，其实这七个字是七套招式——”

秦翰大喜，说道：“真的？”

他又抱着那丹书看了好一阵子，说道：“招式在哪里？”

“算了算了，这件事不用着急。”李牧羊无力的摆手，出声说道：“你将丹书收起来，找时间慢慢研究吧。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能看到，便能悟道。你看不到，我讲解的再清楚也没有任何意义——此七个字为《虔诚七式》，配合着这虔诚战锤使用，每一式都有毁天灭地的通。倘若你能够悟到其中的一招半式，怕是也可以纵横州了。”

“这么厉害？”秦翰喜逐颜开，笑得合不拢嘴。“我要是能够将七式全部都学会了呢？”

李牧羊仰脸看天。

良久。良久。

“你想多了。”李牧羊悠悠说道。

骜是龙族之体，又有漫长的寿命在感悟这七式，才悟到了第六个字。

就凭秦翰这气死不偿命的资质，以及族相较龙族极其短暂的生命，就算他能够活到八十岁——好吧，就算多送他二十年，就算他能够活到一百岁。又能悟到几个字呢？

再说，有些事不是时间久了就可以搞定的——

譬如这《虔诚七式》！

“太打击了。”秦翰很是不满李牧羊的态度，说道：“我秦翰虽然不聪明，但是我能吃苦，有毅力——”

李牧羊被秦翰的这句话给气笑了，说道：“那好。我们打一个赌，要是你能学会其中的三招，我就把名字给改了。”

“不姓燕了？”

“不姓了。”李牧羊说道。

“那感好。”秦翰咧开大嘴呵呵傻笑，说道：“我要是悟不到，我也把名字给改了。”

“你改不改名我不关心。”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