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问来源吧。”

“听到没有？”公孙未明冲着那子弟厉喝一声，“你的法门从哪里来的？”

“是……是我母亲给的，”中阶司修战战兢兢地回答，“她也是国族啊。”

就在此刻，墙影一闪，却是公孙正信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纸，递给了公孙未明，“目前查到的只有这么多，我怕四长老等得着急……”

公孙未明只扫了一眼，就重重地将那张纸拍到了桌子上，气极而笑，“你母亲是中土国的回归国族？”

回归国族是一个婉转的称呼，严格来说是被拯救回来的隶，中土国富庶，文化和经济也远超周边邻国，国族不会移民国外，只可能被劫掠走了当隶。

东北和伊万国摩擦不断，经常有边民被掠走，偶尔也会被中土夺回一部分，只有李清明崛起之后，才改变了守势，偶尔会将伊万国掳来做苦力，却也极少。

“是的，”那司修子弟还在不住地磕，“我母亲在伊万国得了机缘，悄悄转送给我，这是娘家的嫁妆……还请四长老明察。”

他这话虽然是狡辩，但也有些道理——母亲带来的东西，不上给公孙家族，有可原。

但是……这尼玛依旧不能忍啊，这是可能导致夫家万劫不复的东西，怎么能视为你的私产？

公孙未明有点为难了，不过还好，大长老、二长老和三长老都在族里，不到他疼。

他下意识地瞥李永生一眼，却又是一怔，“你皱眉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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