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这个，然后自己骑着快马，直接去求见努儿哈赤。

努儿哈赤正在堂子里祭祀，在汗宫后院有一个地方，每天天不亮就送进一猪，杀了之后煮白，然后在堂子里祭天，待祭祀过后，这些白赐给当值的两黄旗亲军分食。

这个传统一直保留下来，到清末溥仪被赶出紫禁城之后才终止。

李永芳在外候着，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大战真的在即，一条条消息都证明了这一点，他一直竭力帮着后金做事，只是因为心里明白，别都能降，甚至努儿哈赤的儿子都能投降，大明对蛮夷其实向来宽容，努儿哈赤是必死无疑，但老汗诸子只要有投降的，大明定然愿意接纳，然后用赏赐分化，这样使后金内，这是一个很好的法子，虽然会留下一部份敌，但可以使更多的心无斗志。

别能降，他李永芳是没有办法投降的，他若被俘，定然是送到北京凌迟处死，绝不会有第二种下场。

他的家族，十六岁以上男丁处斩，幼、童阉割宫，子教坊司为营，这也是必然的，毫无疑问的处理方法。

李永芳渴盼着后金能打赢，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子太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