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不是让你这两天都在家里不许出门吗？”惠娘从药铺回到后院，才发觉沈溪正在院子里摆弄个小瓦罐。

沈溪笑嘻嘻地道：“我娘在家里求拜佛，保佑我爹平安无事，我闷得慌，于是过来找曦儿玩。”

“快回去吧。”

孙惠娘摆摆手，“城里不少得病，现在药铺病出频繁，非常危险……你小孩子家家的，身子弱，最容易染上病。”

沈溪没说什么。

他不敢明目张胆说就要给惠娘种牛痘，现在没会听他那一套。沈溪走上去看着有些疲累的惠娘，问道：“姨，我听说得过这种瘟疫的，以后再发类似的瘟疫就不会得病，是不是这样？”

惠娘来在后院古井边洗手洗脸，正好背对沈溪，闻言点了点：“老是有这样的说法，不过得过病的，样子也毁了，可千万别染病，不然就算侥幸不死，那脸上也满是麻子，难看得紧。”

沈溪笑着走过去，用细细的针沾上牛痘的汁，轻轻刺进惠娘的手臂。

惠娘正在用洗脸帕擦脸，突然感觉手臂一痛，侧一看，沈溪居然用针扎她。

“哎呀，小郎，你做什么？”

惠娘站起来怒视沈溪，沈溪狡黠一笑，抓起他的东西一溜烟跑了，惠娘想追也追不上。

沈溪首先给惠娘种痘，是因为他知道惠娘作为药铺的掌柜，染上病的几率最大，跟她明说不行，只能来个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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