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都不敢对他如何，使得廖晗现在于张家堡内几乎可以横行无忌，进朱厚照行在也不需要提前通传，可以径直到后院。

丽妃稍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一摆手，那些太监和侍赶紧告退出门。

廖晗回看着这些离开的身影，等完全走光后才跨步进房来，到了丽妃身前，小声问道：“不知道是谁惹着娘您了？”

丽妃板着脸问道：“有什么事，本宫需要跟你待？”

廖晗往后缩了缩，赶紧道：“娘，您消消气，孩儿这次来，其实是有要紧事，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旁带话，只能亲自前来禀报……又是关于张苑的，现在已查到，张苑的确出自宁化沈家，好像跟沈大沾亲带故，这些是小的从以前张公公宠幸的锦衣卫百户刘洪那里打听到的，刘洪也跟张苑那婆娘有一腿，听说张苑还有个儿子，现在正在沈大手底下做事。”

“你怎么如此相信那个刘洪的话？”丽妃打量廖晗，色间有些不解。

丽妃态度不善，因为廖晗已经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到这个名字，以前廖晗和刘洪都是锦衣卫百户，算是平级，关系要好，只是后来刘洪跟着张苑混，得到不少好处，这让廖晗非常眼红，又不能拾牙慧投奔张苑，便想方设法跟丽妃攀上关系，如今反倒位在刘洪之上。

廖晗搓着手，形容猥琐：“到底以前一起上过窑子，跟他睡过同一张榻，他说的话，孩儿信不疑，现在他因为张公公失宠，惶恐不安，担心会受到牵连，对孩儿非常恭敬，希望通过孩儿跟娘娘您见上一面……”

“不可能！”

丽妃断然拒绝，“这种，之前为本宫的敌做事，现在又主动投靠，将来极有可能成为隐患，本宫如何相信他不会再次吃里扒外？至于他说的，关于张苑跟沈大的关系，纯粹是他的一面之词，还是要详细调查清楚后才能证实。”

“派回京去追查那的下落，若是可以的话，调派手到南方去公，打听一下沈家上上下下的关系，不要从京城着手，而是从宁化县那些知道沈家来龙去脉的身上打听！”

“是，是！”

廖晗忙不迭应道。

丽妃打量廖晗，又道：“廖侍卫，你以前不会也跟张苑的婆娘有什么来往吧？”

廖晗赶紧摆手：“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孩儿以前从未帮张公公做过事，连那都没见过，怎会有什么关系？娘，您可千万别怀疑孩儿对您的忠心。”

丽妃冷笑不已：“你们这些锦衣卫，平时做事根本就不讲原则，保护都保护到床上去了，让本宫怎么完全相信你们？对了，之前让你派去杀张苑，已经派去了吗？”

“派去了，都是可以信任的，很快就能赶到施家台。”廖晗道。

廖晗言辞闪烁，显然还没有着手去做，毕竟这件事丽妃昨才安排下来，他根本没腾出时间，又或者说他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况且杀放火这样重大的事，对象还是前司礼监掌印，廖晗没有那么大的心，一下子就做出来。

丽妃道：“你再去查一个，乃是以前张苑的手下，名叫臧贤，此现正在张家，听说要给拧公公办事……你去把他的住处，还有跟他见过的，一概查清楚。”

“娘，这个……”

廖晗想多问两句，但见丽妃不善，赶紧住。

丽妃冷声道：“该你问的问，不该问的，最好一句都别提！若是可行的话，这个也留不得，但暂且别动手，把他的况调查清楚后再来告诉本宫。”

“是。娘。”廖晗领命道。

丽妃道：“廖晗，你要记得，你是本宫亲手提拔起来的，本宫可以成就你，也可以毁了你，你若是不识相的话，本宫会让你死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