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说：“你不是在局子里面关着的吗，怎么能打电话，还跟她谈事？”

秦帅说：“我已经出来了。”

“出来了？”周海龙不信，“你逗我玩吧？”

秦帅说：“没骗你，真的出来了。”

周海龙说：“几条命呢，吴队长不是得先关着的吗，我那么说他都不放，你怎么出来？长翅膀飞出来的啊？”

秦帅笑：“你说他不放，那是你分量不够嘛。本来就不是什么事，别杀我，我自卫一下，多大点事呢，搞不好还给我弄个勇敢市民英雄称号呢，面对那么穷凶极恶的歹徒，严重威胁社会，我不但不妥协，反而勇敢的与之斗争，为民除害，是不是？”

“你是真的出来了吗？”周海龙听秦帅说得煞有介事，语气轻松，不禁半信半疑。

秦帅说：“是真的，赶紧把霍飞燕的号码给我吧，我找她有点正事说。”

“行，我把她号码给你，你说个地方我，咱们怎么也得约着喝两杯吧？”周海龙说。

秦帅说：“行，等我把事说完了给你电话，怎么样？”

周海龙说：“可以。”

接着就把霍飞燕的电话号码发给了秦帅。

秦帅拨打了号码过去。

“喂。”霍飞燕的声音里似乎都自带一狠气。

秦帅开门见山，报上家门：“我是秦帅。”

“你？”霍飞燕意外了下，“你不是在里面关着的吗，什么事？”

秦帅说：“领导说我那就是正当防卫，不算事，所以放我出来了，让我随时配合调查就行。”

“找我有什么事吗？”霍飞燕问。

秦帅问：“你想知道是谁利用霍天九，又杀了他吗？”

霍飞燕说：“这不是废话吗，这件事霍家会追究到底的，不惜一切代价也得把这个找出来，为天九报仇。”

秦帅说：“既然是这样，我们不妨合作。”

“合作？”霍飞燕问，“怎么合作？”

秦帅说：“合作，就是互相出力啊，动用自己的资源和有利条件，把事办成，就这么简单。”

“是吗？”霍飞燕似乎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源和有利条件是我没有的吗？”

秦帅说：“当然有。”

霍飞燕问：“什么？”

秦帅说：“我聪明啊。”

“你聪明？”霍飞燕冷笑一声，“你是自作聪明吧？”

秦帅说：“就算自作聪明，也比胸大无脑好。”

“你又是想作死了是吧？”霍飞燕恼怒起来。

秦帅说：“你都知道我连唐门都不怕，为什么还要拿话来吓我呢，你还在以为我是吓大的吗？”

霍飞燕哼了声：“你真以为你能对抗得了唐门？我回来就问了，那天要不是特种部队出面，你就死唐门手里了，你还猖狂，觉得自己了不起！”

秦帅说：“好了，我跟你争论这个没意义，还是正事为重，你不信我聪明是吧，那我问你个问题，你想到办法找出那个利用天九和害死他的了吗？”

“没有。”霍飞燕答。

秦帅说：“那不就是嘛，你还连门都没摸到，但我已经有办法了。”

“你有办法了？”霍飞燕问，“什么办法？”

秦帅说：“只要你答应好好跟我合作，我担保帮你找到这个利用天九和害死他的。”

霍飞燕这下回答得很脆：“行，只要你有办法找到这个，你要我跟你怎么合作都可以！说吧，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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