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大树难免有枯枝,几个和尚有不轨的举动,如何能怪罪到整个佛门的身上。”
“你居然轻描淡写的说几个和尚有不轨的举动……那你知道在我大唐之前,还有后赵的和尚张光,后燕的和尚法长,南凉的和尚道密,魏孝文帝时的和尚法秀,太和年间的和尚惠仰吗……”
傅奕冷笑了一声,一
气列举了好几个名字。
“这些都是曾经心怀不轨的妖僧,某还没有说类似昙献这种秽
宫禁的
邪和尚。”
萧瑀默默的眨了眨眼,他感觉自己还是有点无言以对。
“什么清净佛门,以某看皆是贪逆之恶种,所谓的佛不过是妖魅之气,而寺就是
邪之所。”
说着,傅奕再次向前一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萧瑀。
“况且和尚谋逆的事
还余毒未清,想要谋逆的和尚除了法雅还大有其
,圣
远祖老君亲自送下的证据之中,涉案中其余的那些和尚现在何在?”
“大郎……”
还没有等萧瑀说话,李渊在上面开
了,他扭
看向了李建成,懒洋洋的说道。
“傅卿问你呢,远祖神器中提到的那些大和尚何在啊?”
“启禀圣
!”
李建成有些慌
的走了出来,举手长揖。
“那些大和尚自感行差踏错,无颜苟且,于是都纷纷公开坐化,在坐化之前,每个
都公开忏悔,并希望我大唐永昌。”
“全坐化了……呵呵!”
李渊古怪的笑了起来,笑了几声之后,又看向了傅奕。
“傅卿,你听到了吗?那些大和尚都羞愧的自尽了。”
“以臣来看……”
傅奕毫不犹豫的下了断言。
“此事不过是胡
邪教死而复生的技俩而已!”
“呵呵……”
李渊陛下又古怪的笑了两声。
傅奕再次对着李渊长揖,神
严肃的说道。
“虽然胡
邪教恶行颇多,如教唆信徒断亲绝友,改名换姓,行不孝之实;隐瞒田产,透漏赋税,行不忠之举;暗地屯兵,私藏甲兵,行谋逆之事……但这些还不是胡教最大的罪行。”
“哦?”
李渊用玩味的声音说道。
“连谋逆之事都不能算最大的罪行,那傅卿你说说看,胡教最大的罪行是什么?”
“圣
明鉴,
之生死寿夭由於自然,而刑德威福则关之
主,至于贫富贵贱乃是功业所招。但胡教妖僧却虚言恐吓,对外说佛祖乃是大圣,以上种种都是由佛祖掌控,这一点才是最大的罪行!”
说着,傅奕抬起
,声色俱厉的说道。
“此等言语乃是公然窃
主之权,夺造化之力!《尚书》有云: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况且老子至圣,尚谒帝王,孔某圣
,犹跪宰相,区区胡教却想要居于帝王之上作威作福,所谓佛门所言者,跪十个泥夷而为卿相,置一盆残饭得作帝王,这才是佛门最大的罪过。”
“圣
!”
听到傅奕的话之后,萧瑀立刻激动的上前一步,大声的说道。
“佛,圣
也。刚才傅奕的这些话乃是大逆不道,‘非圣
者无法’,臣请圣
对傅奕施以严刑。”
“你居然说某非圣
者无法……”
傅奕笑了起来,从容的回答道。
“所谓礼者,本于事亲,终于奉上。而胡教的那个邪佛当年逾城出家,逃背其父;后以匹夫而抗天子,以继体而悖所亲。至于萧中丞你居然遵循这等无父之教,某看‘非孝者无亲’这句话就是给萧中丞你量身定做的。”
“你……你居然敢这么说佛祖……”
萧瑀用手指着傅奕,退了一步,身体颤抖。
“你将来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萧卿慎言……”
李渊在上面先是轻飘飘的点了萧瑀一句,然后用手敲了敲桌子。
“傅卿,你就直说吧,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做?”
“是!”
傅奕一躬身,慷慨激昂的说道。
“现在天下僧尼的数量已经达到了数十万,这些
翦刻缯彩,装束泥
,而行魅惑之事,迷惑万姓,不仅虚耗钱粮,还使得域内动
。”
说着,傅奕抬起
,两个眼睛炯炯有神。
“如果圣
可以下令让这数十万僧尼还俗,互相匹配,则天下瞬间可以多出数十万户
家,期以十年,这数十万户就可以变成百万户,则赋税可得,兵源可养,四海免蚕食之殃,百姓知威福所在,到时候自然妖惑之风革除,淳朴之化还兴!”
咔嚓!
傅奕的这个建议,好像一道闪电一样劈了下来,瞬间就将朝堂官员们中三分之一都劈的大惊失色。
“哈哈哈……”
李渊大笑了起来。
“卿之所言朕知道了,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容朕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