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次只是运气好……陆五，你不知道凯查哥亚特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红衣显得顾虑重重。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那么，你接触过凯查哥亚特？”陆五突然想到了这一个可能。既然红衣来自冥月阵营，而且感觉上过去也应该是一个中级军官，那么他就有可能接触过凯查哥亚特。按照高手的说法，凯查哥亚特作为一个伪，最大的本事就是忽悠（关于这一点，其实陆五并不那么认同）。事实上，高手认为所有的都非常非常擅长忽悠，由于经验和知识的差别，普通中，哪怕如红衣这样优秀的才，如果水平不够信心不足，被忽悠到分不清楚天南地北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啦。“我的意思是，不是那种二手三手……”

“我不想说谎，”红衣说道。“我确实有幸接触过它……凯查哥亚特……是一个我们难以想象，无法形容，远在类之上的生物。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也许我们和它的区别，正如蝼蚁和我们的区别一样大。你应该已经知道冥月吃大亏的事了吧？”

这不是什么秘密，早就开始流传了。前面说过，这种大规模的失败，别说在这么一个中魔高科的世界，哪怕在地球的中世纪档次的世界，也是无法隐瞒的。无数看到、听到，再加上先进的通讯方式，此类消息，此刻哪怕在难民之中也已经是四处流传了。不过，红衣似乎有什么渠道，使得他在消息方面比普通更加灵通。

“我听说过了。”陆五说道。

“但是您恐怕不知道这场战役的细节。”红衣说道。“简单的说就是之前冥月阵营发明了一种形式的武器，一种能量冲击炸弹，对正常没有杀伤作用，但是却能在很大的范围内完全中和掉毁灭者的能量护盾……”

“什么？”陆五停下脚步。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毁灭者其实作为一种生物其实是相当脆弱的。如果没有能量护盾，它们连类的强度都没有。类什么的挨上一发子弹不一定会死，但是毁灭者却一定会死。它们作为造生物，缺乏很多东西。随便什么武器都能对它们产生致命的威胁。在它们主要使用近战武器的况下，这一点尤其明显。

“然后他们在战场上实验那种武器的效果，结论是效果非常好。失去能量护盾的毁灭者不堪一击，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消灭了几百，甚至几千个毁灭者。所以，冥月的术士们以为他们已经掌握了通向胜利大门的钥匙，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向凯查哥亚特发动攻势，想要一举解决掉这个问题……接下去相信你能猜到了。”

“然后他们被凯查哥亚特引诱进了陷阱里面……”陆五回答道。

“就是这样。所以不要以为什么能从凯查哥亚特那里赚到便宜，吞下鱼饵的代价，就是被鱼钩勾住嘴。就像您之前的那一次……”

陆五知道红衣指的就是在那个边缘小矿场的那场战斗。至少在其他眼里，这是凯查哥亚特的一次知难而退——可以说正是因为这一次的战斗，让阿琪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她认为可以通过有利地形的强大防御，一旦让凯查哥亚特觉得“得不偿失”之后，就能够迫使凯查哥亚特撤退。当然，陆五知道况并非如此，特别是持国天和他见过面之后，他更加确定了。

“但是，正如伊万所说的，”陆五回答。“就算那样，哪怕矿区最终落到凯查哥亚特的手里，我们也是有赚没赔啊。起码中间我们采到不少矿石了。”

“是的，这一点我承认伊万的逻辑无可指责。”红衣叹了气。“所以我难以反对。”

这个时候，两个已经来到了一座大型帐篷的边上，这座帐篷一看就知道不是供们居住的，而是作为一个仓库使用的。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陆五放眼整个营区都看不到几座这种帐篷，但是现在，这种东西好像到处都能看到。不过这样很正常——整个迦舍城内，原本属于军方的物资都被陆五清空了。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种基本逻辑，地球都懂的。

“还有，陆五，你好像有点过分了。”红衣看看仓库，突然叹了气。

这个说法让陆五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一点也不像是红衣说出来的话啊。说起来，当初虽然是陆五决定这么做的，但是具体实施的可是红衣——实施的很彻底，陆五现在进城，发现里面的仓库空的可以吓跑老鼠。

“我的意思是……现在城里的兵力，想要补充恢复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红衣说道。“而且，我担心一件事……”

“凯查哥亚特？不可能的啦。如果凯查哥亚特想要进攻，那现在这边早就被它攻占了。”陆五回答。

“不是凯查哥亚特……凯查哥亚特如果想要迦舍城，我们这边最多也只能做一些象征的抵抗罢了。”红衣明显是想起了什么。“但是，我们忽略了另外一个。”

“谁？”

“代替阿琪的那一位。”红衣说道。“阿琪肯定会被召回去……而她的下任过来的话，恐怕会视您……视我们为眼中钉中刺那种程度吧。不管是补充军队还是补充物资，可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无所谓啦。”陆五对这个并不担心。托这个世界怪的隶属关系的福，正规军和地方军是两条不会相的平行线。一方面，这意味着正规军能够把迦舍城锁起来，把地方军当做野狗一样丢在门外不闻不问，但是反过来说，他们也无奈陆五如何。至少陆五可以想什么就什么。当然，也许还有下一任监察官——但是那个威胁已经小得多了。理论拥有的权限和现实拥有的权限是完全两码事。只要陆五建设好他的矿区，朝着里面一藏，什么监察官都进不来，想要抓住他纯属妄想。事实上，等到浮空要塞到手……那么陆五就直接升级为土皇帝，谁的面子都可以不卖。“要反过来想，就算他看我很不顺眼，他能什么？等到这边重新补充装备，整编部队，我的浮空要塞也已经修好了。”正规军损失惨重，员就不用说了，重型装备全部被丢弃在战场上，迦舍城里的东西又被陆五清扫了个净。这种况下，就算想下手，也得耐心等待实力恢复不是？

当然，那些被丢弃在战场上装备会有什么后果……反正那一整支反重力的车队被陆五黑了下来。那种况下，失魂落魄的阿琪都忘记了那些车子的所有权理论上是正规军的，其他的官兵就更不在乎了——能活着退下来就很好了，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特别是外骨骼装甲——前面说过，那玩意在沼泽里很难行动，长距离撤退与其说是装备不如说是累赘，所以绝大部分都被净利落的遗弃在战场上了。

但是凯查哥亚特显然不需要这些类的装备。换句话说，整个迦舍城里，十几个军团的装备，绝大部分等于落在陆五手里了。

当然，这种事自己知道就行了，无需通知阿琪或者她的继任者。

“还有两个月。”红衣突然说道，他看上去是随说的，并非特意指出。

“什么两个月？”

“浮空要塞的改造。”红衣解释道。“最迟两个月之后，浮空要塞相关改造就会完成，再也不是凯查哥亚特派遣几个密探间谍就能够轻易的摧毁的。”

然后整个妖之门的事，就会变得完全不同。不，或者说这才是红衣的判断。在浮空要塞重新能够出现在战场上之前，一切行动都应该。耐心等待王牌才是正确的做法，之前的战斗已经充分证明，在浮空要塞无法投战斗的况下，这个世界的军事体系简直就是被凯查哥亚特克制得死死的，称之为花式吊打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