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吗？”

“没有，”来说道。“我是妖之门第一百四十二军团的现任最高指挥官……我的名字叫寒。”寒笑了一下。陆五知道，使用“最高指挥官”这个称呼，就意味着他是军团残余军官之中，地位最高的那一个，也是事实上的负责。而且他昨天也确实知道，军团长因为闹事的缘故，已经被监察官关在后方的某个监狱里了（按照陆五理解的，释放出来遥遥无期，甚至永远不可能）。“昨天，我的几名同僚见过您。感谢您出手相助。”

但是这声道谢只让陆五只感到一阵揪心，他黯然回过，看了看那些血模糊的尸体，又转过来，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开。

“很抱歉，我的衣着不太得体。”寒再一次轻笑了一下。“不过没办法，现在单单想要喂饱那么多张嘴已经很困难了。幸运的是，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军，知道一些仓库所在的位置，所以收获总比别的冒险者好一点。”

陆五记得昨天那位不知名的士兵确实是这么说的——自从发生那一系列的事之后，军团中绝大部分已经沦为冒险者了（前面说过，就是跑到凯查哥亚特控制区域，搜集那些被遗弃的资源的）。但是哪怕依靠这种危险的行当生存，但是至少士兵还保持了最基础的军队形态，没有彻底崩溃，沦为流民或者强盗。其中靠的就是一些有能力的。想必这位最高指挥官就是这些中的一员了。

“昨天，我的一个部下和您畅谈了许久，”这位军官说道。“您说过，未来还有希望。”这位陌生看着陆五，继续说道。

陆五点承认。是的，那个时候陆五确实这么说过。当时陆五的想法很简单，这么多受过训练的士兵这么荒废着太可惜了。反正妖之门这地方规矩宽松，身份查证不严（不然的话陆五这种穿越者也没办法如此轻易就得到了一个本地的身份）。只要说服指挥官，那么可以很轻易的让士兵左手退役，右手加十六军团。指挥官自己也可以通过一场“病身亡”的戏码后，改换面，重新做。这种选择，想必这些被抛弃的军都是很乐意的。

“那么，请问，您的这份信念，此刻是否依旧？”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