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生命不可承受之轻

“算了，不说这个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你昨天把我表哥的车弄坏了，没想给个说法？”钟晴翻了个白眼，索转过身，坐椅子上。

林烟赶紧跑过去坐旁边，说道：“这不你骗嘛，你不骗，我哪敢弄坏咱表哥的车？”

“咱个鬼！”钟晴瞪了林烟一眼。

“好好好，我不说咱，说我们行不行？这车我也赔！必须赔！本来今天我找你，就想赔钱的。”

“既然这样，你把钱给我，然后走吧。”钟晴不高兴地说道。

“好啊，给。”林烟把整张卡都掏出来塞给她，“密码是卡号最后六位数，我没改。”

钟晴一见卡上V字眼就是眼皮一跳，问道：“你全给我嘛？这里面有多少，你怎么不提现？”

“虽然据说这种卡不用排队，但也还是太费时间了。你把这卡拿去给你表哥刷，刷完修车的钱再拿来还我就可以了。”林烟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好吧，你可以走了。”钟晴点点。

“别介啊！”林烟厚着脸皮不动弹，转了转眼珠子，抛出一个话题：“你就不对我昨天将车掀翻过去感兴趣？”

别说，还真有用，钟晴果然愣了一下，想起昨儿个那一幕，挣扎一番后，还是架不住心中好，卡着声音问道：“你说一下吧，怎么弄的？”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想证明一下我有一年多的失踪是有原因的，真的，真的，是被抓去的，不是故意不理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的。”林烟凑过去，近距离看着钟晴眼睛。

钟晴转过身，低着看地板。

林烟则把上半身低下去，歪着脖子将一张脸伸到她与地板之间。

两再次对视。

钟晴又抬看天，终于有微笑浅浅地浮现。

她问道：“抓你的那个，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教了我一些武功。所以我能将一辆车掀翻。”林烟解释。

“只是这样？”

“还能怎样？”

“会轻功吗？”

“……不会。”

“那他为什么不抓别，偏偏要抓你？”

“最开始是得罪了他，有仇，他抓我是想把我关起来。然后才被我的格魅力所折服，又看我骨骼清，是个练武才，就硬要教我武功。”林烟大言不惭地胡说八道。

钟晴又是一声轻笑，有心再问点什么，却是想了想，说道：“我真的很忙，你再等我一会儿，我下班了再一起聊？”

“我可不可以现在就跟着你。”林烟弱弱地双手合十，做请求状。

“嘛跟着我？”

“因为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你，我想多看你一会儿。”

“……随便你了，离我远一点，别会说的。”钟晴起身，去开门。

林烟长吐一气，很轻松地站起来，跟在她的身后。

离她远一点？要真那样做了，指不定她又会不高兴！

所以还是无视这句话吧。

钟晴一出来，就把林烟当陌生一样，自顾自走前面，绷着脸，不说话。

林烟不以为意，跟虫似的步步紧跟。

追生脸皮不厚怎么行？

穿过住院部，要去钟晴所在的重症监护室，却意外地听到前面有哭喊的声音。

“又怎么了？”林烟与钟晴对望一眼，一齐跑了过去。

原来是没钱住院费的病家属在求院方再宽限一段时间凑钱。

只见一个中年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旁边蹲着一个模样清秀的少，漠然，正努力地想要扶起来。

病房里躺着一个中年男，也是面容疾苦，默默无语。

依旧有强大的围观群指指点点，接耳，互相诉说自己知道的内幕。

同时负责赶他们走的一位主任面露无奈之色，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钟晴一到场，目光一扫，露出恍然之色，说道：“原来是他们。”

“你认识他们？”林烟问道。

“哦，他们上个月就差点被撵出过医院一次的，然后副院长正好经过，问明况后，就又宽限到了现在。没想到还是没钱……真是可怜。”

“那是她老公吧？得了什么病？”

“嗯？你想帮他们？”钟晴讶然道。

“……不可以吗？”

“你真想帮他们？”钟晴惊喜道。

“怎么了？”林烟怪地问道。

“只是没想到你还会做好事。”钟晴上下看了林烟几眼，又为难地问道：“你有钱吗？”

“你这是夸我还是讽刺我呢？”林烟苦笑，又问：“到底什么病？太贵的话，我帮不了，便宜一点的话，倒还可以。”想了一下，补充道：“也不算帮，就算借的。”

“……”钟晴努了一下嘴，惋惜地说道：“她老公得的尿毒症，已经晚期了。”

“治不好了？”

“基本没什么希望了……治疗只是尽量延长寿命和减轻痛苦而已。”钟晴低声道。

林烟点点，正要再说什么，就忽然一声大叫：“不要！”

他整个也随着这一声大喝往病房里面跑！

众闻声望去，皆是变色，那病床上的中年居然飞快地爬到床前，往前一扑，就这么跳了下去。

林烟速度飞快地扑到窗前，也跟着一个前扑，一手探出，握住了他一只脚踝。

林烟的两只脚扒开，用脚背卡在窗与玻璃之间。

两就这么悬在空中，楼下有开始惊呼。

钟晴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和其他一起往病房奔去，却是在门挤在一起。

病房里有几架病房，却是好巧不巧没有他。

所以钟晴他们这一耽搁，承受林烟和那中年重量的玻璃窗户就一下子碎开来。

林烟啊了一声，与中年一起往下猛坠。

钟晴眼眶欲裂，捂住嘴唇，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啊，不——”钟晴浑身力气都瞬间被抽空，被那中年家属一把推开，一坐地上。

而林烟在下坠间，下意识松开手，然后在空中猛然翻转，运气极好地抓住二楼的一截胶管。

胶管啪的一声断掉，水花洒间，却是让林烟正面朝上，找回平衡，并且因为这一停顿的缓冲而生出力气，使身子弓起，继续往下坠落。

林烟双脚一接触地面，就灵猴般地往前一滚，再毫发无伤地站了起来。

猛然转身，他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从四楼掉下，那中年又是脑袋朝下，所以——

他的脑袋歪到一边，顶有明显的裂缝刺激周围所有的感官，鲜红鲜红的血汩汩流淌出来，形成一片绚烂。

林烟睁开眼睛，跑过去将衣服一脱，将他脑袋裹住，露出脸来。

然后将他抱起来，往医院大门狂奔。

围观群分散开来，林烟不管他们，只眼前一阵飘忽，仿佛有看到这素不相识的灵魂，从怀中身体内，飞出来，转过身，朝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