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散。”

李红从被窝里探出，伸出两条雪白的胳膊，搂着我的脖子问：“凯哥是什么？你下午约他去什么？”

提起李文凯的身份我就觉得好笑，如果他真是黑鹰组织的首脑，那可以说是一大笑话。一个病院的院长，竟然能把经病都训练成了杀手，也可以算是个才了。我笑着说：“江海市卫生医院的院长，这个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黑鹰组织的首脑。一个能把病都训练成杀手的传物，你说这样一个牛，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他？”

李红笑了一声，说：“胡说八道，病犯罪不负刑事责任，如果他们都被训练成杀手，那这个社会岂不是套了。”

我笑着说：“谁说不是呢，所以我必须见见这个凯哥，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秃鹫。”

李红摇摇，认真地说：“以我的判断，秃鹫应该是个大物，原公安厅副厅长匡寰都得听命与他。这样一个，他所能调动的社会资源不是一般能够做到的。即便如今他已经不在庙堂，隐匿在民间，但他的能量却仍然不可低估。这样一个大物，怎么可能只是区区一个江海市卫生医院的院长。”

李红这么一分析，我觉得很有道理。据打黑鹰组织内部的警方卧底描述，秃鹫在黑鹰组织里是一个教父式的物，黑鹰组织成员将他更是奉若明，几乎清一色是他的门徒，对他惟命是从，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