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子淡然一笑，似乎根本不以为意，端起茶杯又喝了一茶。我见老爷子这种态度，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心，追问道：“你这是啥意思啊，好像懒得跟我废话一样。”

老爷子不答反问：“很多都认为自己是聪明，那我问你，你认为什么才是聪明？”

我被问得愣住了，这个问题还真没认真考虑过。老爷子似乎也不需要我的答案，他接着冷冷地说：“只有蠢才自认为聪明，自认为蠢的才是真正的聪明。北京是什么地方？那是党中央，处于金字塔塔顶的一群，集中了英里的英，随便抓出一个，哪一个不能独当一面？他们真以为中央的会被那点雕虫小技牵着鼻子走？就这些还天天往北京跑官，自以为能够欺上瞒下，难道他们真认为中央的都是聋子、瞎子？可笑！”

老爷子此刻的和语气略显激动，这在我的印象中并不多见。不过他的意思我有点明白了，轻声问：“你是说，这次中纪委下来，主要目的并不是调查网络记的？而是以此为名，来一次换届选举前的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