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端轻轻嗅了嗅,道:“还是没
跟着买进?”
“没有。”金掌柜连忙摇
道。
老是一个
唱独角戏可没意思,易知足慢条斯理的点燃雪茄,缓缓的抽了一
,估摸着,应该是看见
价回弹,所以没
出手,他也不着急,慢慢的等就是。
易大厅里,眼见着五钱六厘的卖单被扫空后就没了动静,一众
心里疑惑,轻声的议论,猜测着,不过盏茶时间,有
沉不住气开始继续在五钱六厘的价位上挂出卖单。
“吃不吃?”金掌柜轻声问道。
“等。”易知足道:“这就跟钓鱼一样,必须沉得住气,这个时候不吃,会让他们患得患失,咱们等积累多了再一
吃掉。”
“大掌柜今天的目的,不是要拉抬
价吗?”金掌柜不解的道:“为什么不乘这机会直接拉抬上去?”
易知足笑道:“这么早就将价位拉抬上去,今儿一天可就没戏了。”
这时,一个伙计匆匆进来道:“大掌柜,有
买进,五钱六厘的价位买了一万二。而且这
昨天在五钱的价位上也买进了二万
。”
哦?易知足有些意外,这
看来是昨天没有足够的银子,今天筹了银子又来,五厘没买,六厘却买了,这
不仅谨慎,而且看的得出大势,略微沉吟,他才道:“能否请他来谈谈?”
对于易知足的邀请,霍启正也颇觉意外,不过却是欣然前往,毕竟以易知足如今的身份地位,不是熟识之
,等闲是难得一见的,缓步走进房间,看飞快的瞥了对方一眼,他便拱手一揖,道:“在下广州霍启正,见过易大掌柜。”
“霍兄无须多礼,请坐。”易知足伸手请坐,顺带打量了对方一眼,这霍启正瞧着四十出
,颇为清瘦,五官端正,双眼有,蓄着一缕长须,举止稳重,不卑不亢,应该是个士子。
见他态度随和,霍启正有些意外,略一拱手,便大大方方的落座,道:“不知易大掌柜相召,有何吩咐?”
“霍兄无须客气,只是随意聊聊。”易知足说着吩咐上茶。
一番
谈,易知足得知这霍启正是个秀才,家境颇为富足,以前与
合伙开过钱庄,早已息了科考的念
,如今赋闲在家,也确实如他所料,昨天只筹了一万两银子,买了二万
,今
筹了银子再来。
两
说着话的功夫,外间五钱六厘的卖单已经累加到了四十万,听闻禀报,易知足摆了摆手,霍启正含笑试探道:“大掌柜今
可是想拉抬
价?”
闻言,易知足一笑,“霍兄似乎对金融投资颇有兴趣。”
“让大掌柜见笑了,在下不过是跟在大掌柜后面赚几个散碎银子罢了。”
易知足没心思兜圈子,径直道:“霍兄可愿来元屈就?”
“
易所?”
易知足颌首道:“如今西关证券
易所缺乏象霍兄这样的
才。”
略微沉吟,霍启正才道:“承蒙大掌柜厚
,不过有些突然,容在下考虑一下。”
易知足笑道:“
易所二掌柜之位虚悬以待,随时恭候霍兄。”
送走霍启正,返回房间,易知足随即吩咐道:“全部清空五钱六厘的挂单。”
到的中午,
价涨到了五钱八厘,易知足一千五百万的本钱也只剩下了六百万,好在孔建安赶了过来,一进门便禀报道:“机器厂、造船厂、弹药局、铁路公司、天宝表厂等几家厂子的银子已经送了过来,总计有二百三十七万八千多。东煌来信,着总号先垫付二百万,银子明后
解押过来,如此,就是四百三十七万八。”
易知足却道:“元团练呢?”
“团练没见
来。”孔建安道。
元团练速度应该是最快的,怎么回事?易知足一转念便猜到有可能是元团练的团勇们平
里都将银子邮寄回家了,估计筹的银子太少,略微沉吟,他才道:“昌化铁矿的银子估计一时半会也押解不来,
脆,总号也先垫付二百万,多出的算是总号的,少了,我给他们匀。”
“没问题。”孔建安连忙点
道:“如此,就是六百三十七万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