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三羊观，只有几个，几位师兄弟，连吃饭都成问题。

而今，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缺了，反而让桓明感觉到一点都不认识了，一切都让他感觉到陌生，让他感觉到无所适从。

“你懂得什么？”

青云道死死的盯着桓明，这个和自己同父子的徒弟，目光丝毫没有退让和避让，眼中充满了决绝，一如他向往的大道，一往无前，绝无退让。

“你如若是我，也会如我一般！”

“大道前行，不进则退，千万争锋，只为了争那一个长生不老之道！”

青云道手握着剑柄，用力的将其推桓明的胸膛，剑锋一寸一寸，剑尖透过背脊，鲜血稀里哗啦的滴了下来。

看着桓明无法理解，不敢置信的目光，青云道感觉到更气恨，厉吼道。

“蝼蚁！”

“蝼蚁！”

“都是蝼蚁！”

“朝生暮死，不知所终！”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你们的力量贡献出来！”

“跟随我一起，去看看那长生大道的尽，永恒不朽的巅峰！”

“这应该是你们的荣幸才是！”

“如若不是我！你们这种凡，哪里能够有这种机会，能够见识到这般场景！”

长剑穿胸而过，随着死咒的力量覆盖全身，桓明终于松开了紧握着长剑的手。

“值得吗？师傅？”临死前桓明看着青云道，目光呆滞的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当然值得！”

说完，青云道用力一甩，就将长剑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