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

看着雷海，洛枫这一刻变得无比平静，他似乎明白了天煞绝命的真谛，不容于世间存在，可是又真实存在。

……

洛枫虚空漫步，直面雷海，平静异常。

突然，他释放自己，让身体里的无边煞气体而出，他仿佛就像一个普通行走在夜空之中，天地充满无边雷霆，只是作为一种背景。

这一刻，似乎感受到那煞气，雷罚仿佛终于被彻底激怒了，一下子倾泻而下，贯穿洛枫的整个身躯。

煞气凝聚的恐怖面具，被雷海彻底淹没，像是发出不甘的怒吼声。

洛枫就这样静静站在那里，任由雷霆将自己淹没，他的身体不断毁灭，然后新生，每一次都变得血模糊，一片瘪和焦黑。

“疯子，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小幽躲藏在他的识海最处，疯狂大骂道。

外面的看着那莽莽雷霆的世界，内心复杂不已，有种说不出的悲伤。就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是为洛枫感到悲伤，还是为自己悲伤。

然而，就在这时。

他们听到一段宛如魔鬼般的声音，那声音来自雷霆之中，宛如幽灵一般。

这声音不是别的，也不可能还有其他这个时候说话。

雷霆世界里，禁闭双眼不断承受雷霆攻击的洛枫终于睁开了他的双眼，望向雷霆尽，像是要看穿什么，但是他还是没能看穿。

“够了吗，是时候了！”

……

“不，不可能，我听到了什么，他怎么可能还没死。”

众沉默，他们也听见了，真的是那个的声音，他真的没事吗，这已经不是可以理解的了！

如果这个时候有可以看见洛枫，只见他身后那片以前只是淡淡模糊虚影的世界法相，此刻完全凝实，变成一片真正的世界。

里面有山川大地，沟壑纵横，有星辰摇曳，点缀虚空。

在哪最处，你还可以看见莽莽混沌，原始之气浓郁到令发指。而且，就在雷霆进这边世界的那一刻，这个世界好像得到了一种从前没有的东西，最处的混沌裂开，一缕缕混沌之气宛如秩序链。

当他垂落而下，化作山岳，横卧天地间。

洛枫的脸上，这一刻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无视雷霆，行走其间，像是在沐浴一般。

“该死的贼老天，你这点雷罚是给我当饶痒痒吗，能不能来点按摩的！”

噗嗤！

洛枫的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直接让王如是血。

“不，不，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九霄雷罚之下，他都还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