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这么好,你想得到什么回报吗?”
“你和我在一起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是不是只要我和你在一起,你做什么都愿意?”
“是。”
“心甘
愿?”楼安之挑眉道。
“心甘
愿,因为你做的事
都能让我开心。”
楼安之说:“现在把你换成庄笙,把我换成小楼,你就知道了。你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如果她们哪天真的掰了,那也不是小楼作出来的,我感觉她挺成熟的,自己有分寸,小作怡
。”
楼宛之摸了摸楼安之的脑门:“你没事吧?”有生之年居然能从楼安之嘴里听到她说三妹成熟。
“没事。”楼安之拍开她的手,“之前你在医院躺着那段时间,小楼不是老往医院跑吗?我感觉她变了很多,而且我看她和庄笙相处很自然,两个
早就习惯这样的模式了。”
楼宛之突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楼安之抬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圈:“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楼宛之扑到床上,把楼安之用力搂进怀里,楼安之拍她的背:“上班去,大早上的你又想
什么?”
楼宛之不动。
楼安之被抱得动弹不得:“起开,你的胸怼到我了。”
楼宛之直接怼了她的脸,楼安之差点儿被闷死:“……”
“我觉得你也挺成熟的。”楼宛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便把楼安之从自己禁锢的怀抱里出来,楼安之大喘气,瞟了瞟楼宛之胸前。
楼宛之套上衬衫,领子扣到倒数第三颗,脖颈往下斑斑点点。
楼安之:“你,扣子。”
楼宛之低
看自己领
:“扣子怎么了?”
“扣上。”
“不扣。”
楼宛之笑着走到床边,手托起她的后颈,让她仰
和自己接了一个充满
欲的吻,手指沿着她肩膀往下滑动,楼安之从被子里出来,双腿
不自禁缠上了她的腰。
楼宛之把手抽回来,忍笑用力亲了她一下:“我上班去了。”
她溜得快,楼安之的枕
正好砸在门框上。
楼宛之从门
探进一个脑袋来,颠倒黑白道:“不好好睡觉,就知道这档子事。”
楼安之从床上爬起来打她,楼宛之拔腿就跑,拿起玄关上的包嘭的一声带上了门。刚出门手机就响了,是楼安之。
楼宛之接起来挨了楼安之一顿骂,然后反调戏了她一顿,要不是那一身的吻痕,楼安之估计此时抄着菜刀冲出来了。
楼宛之
抖擞地去上班了。
“楼总。”
“楼总。”
“楼总早上好。”
“楼总。”
楼宛之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脚步匆匆,高跟鞋敲在公司地砖上,过往的公司员工都恭敬地低
问好,给她让开路。
楼宛之进了办公室。
公司群炸了。
【天,我看到了什么!!!】
【楼总的脖子!!!】
【脖子还有领子!!!】
【是吻痕吧,是吻痕吧,是吧是吧是吧?】
【我以我十年婚龄担保,绝对是!!!】
【这是
一遭吧,顶着一脖子吻痕来公司???】
【我在公司
了七八年,是我看到的第一次】
【楼总今早一脸
漾,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啊?】
【那绝对啊,就是不知道那么好的福气,娶了楼总,这辈子就不愁了,哎,楼总要是能看上我多好】
【去,楼总嫁的会是一般
吗?都别做梦了,肯定又是一个普通
高攀不起的富豪】
楼宛之办公室外的办公桌,她的秘书和助理
换了一个眼,打开了彼此的私聊窗
,这个只有他们两个
知道的秘密,憋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
楼宁之回家硬拖着庄笙睡了个回笼觉,一觉睡到下午三点,抚着自己饿得咕噜叫的肚子,叫了个外卖,边吃边打开电视看,一直看到了下午六点。
她扫了一眼手机时间,六点整,果断按掉了刚看到一半的电视,箍着庄笙的腰回卧室,确切的说是进了浴室,抽出两支牙刷,分别挤了牙膏,递给庄笙一支。
庄笙惊问:“这么早刷牙?”
楼宁之答:“对啊,刷完牙上床。”
庄笙:“……”
楼宁之说:“刷呀,愣着
什么?”
庄笙听话地刷了,刷完进浴室冲了个澡,楼宁之拉着庄笙到了床上,再看时间,下午六点半。她在心里算了一下,首先问庄笙:“你这几天有事吗?”
庄笙不敢说话,她总觉得楼宁之给她设了一个陷阱。
“有事吗?”楼宁之又问了一遍。
庄笙先问她道:“你想
什么?”
“你别管我要
吗,你就说有没有嘛。”
“……有。”庄笙撒了个谎。
“有什么事?”楼宁之看起来想打
砂锅问到底。
“就……可能有朋友叫我出去逛街吃饭的吧。”
“可能?”
“就是还不确定。”
“那就是没有。”楼宁之逻辑突然上线,庄笙暗道这回肯定要完。
庄笙接受现实,问:“你想
什么就说吧。”
楼宁之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庄笙呆住:“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大姐她们都三十多岁了,都玩这么大,我们才二十岁,你……”楼宁之挑眉看向庄笙,“是不是觉得比不过我大姐啊?”
不得了了,楼宁之还会用,她只是觉得学这个会很怪,如果楼宁之非要坚持,她没意见,反正在床上哭着骂娘的
不是她。
庄笙点
:“那就按你说的办。”
楼宁之说:“现在是下午六点三十九,截止时间三天后下午六点?”
庄笙失笑,依旧点
。
她把楼宁之两条手腕
叉,一只手握住,将
压了下去:“来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窗外的阳光透着枝叶,一柱一柱地投在房间地板上,楼宁之趁着庄笙睡着,扶腰悄悄下地光脚溜出了房间。
庄笙悄悄睁开了一线眼睛,假装没看到,翻了个身,勾唇继续睡了。
说好了三天,一天还没到就跑,就一张嘴行。
楼宁之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下翻出了好几袋零食,开了瓶矿泉水,边吃边喝,她要饿死了。不知道二姐都吃的什么?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把里面的庄笙吵醒。
庄笙是醒着就必然要折腾她,睡了才得安宁。楼宁之现在脖子酸腰酸腿酸膝盖酸,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绳子之类的东西偶尔气不过用一下还行,经常就算了,她没那个倾向。
唉,楼宁之在心里叹气道:我为什么要出那么个馊主意呢,自己往火坑里跳。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