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呵呵而笑，沙哑的声音中透出一子秘的味道，嘲讽魅姬道：“小姑娘，你的功夫不到家啊，在我面前，都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叶十七眯着眼睛，丝毫不敢大意，这个世上厉害的实在太多，遇不到就算了，遇到的话，按照叶十七的格，自然是能收就收做自己，不能收服，就一定要设法害死才好。

这样想着，叶十七索问道：“看来前辈是一位世外高啊，不过前辈说外族，莫非是指匈鲜卑乌桓等势力？”

黑袍点而笑，那沙哑的声音令听得心生惧意，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令叶十七茅塞顿开：“正是，檀石槐死后，鲜卑四分五裂，匈也是蠢蠢欲动，若能以朝廷名义，许以利益，其必定倾国之力出动，到那时，张燕就算有再多马，也必定忌惮，而公孙瓒被乌桓马困于辽西，张燕与公孙瓒有盟约在先，必定派兵去救援，这样一来，张燕两处兼顾，可以派到洛阳来的兵马，几乎就没有了吧？”

叶十七听罢，心中暗暗叫好，对这秘不由多了几分好，他恭敬问礼道：“老前辈真是金玉之言，令在下醍醐灌顶，但不知如何称呼老前辈？”

黑袍老者却是一个纵身，已经回到了房顶之上，寒风吹拂着他的长发飒飒飘动，复又几个腾跃，消失在了叶十七的视线之外，只留下沙哑的两个字，绕耳久久不去：

“犬戎后裔——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