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然而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改变我生轨迹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好？坏？”

“你是不是到排卵期了？”

“嗯……”叶菲顿了一下：“算算子，好像到了。怎么？强制中出？不用强制啊，你说一声就好。”

“难怪这么矫。”

猴爷半闭着眼睛，看样子并没有兴趣回答叶菲的问题。但叶菲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站起身转身出去给猴爷准备一点恢复体力的吃食。

可就在这时，猴爷却突然开了：“你问我是善是恶，这个问题我真的没有办法回答你。我一直认为我是个病，但每个病其实都是个哲学家，我思考的问题和你想的区别不大，但是更一点。我始终觉得，不管是善还是恶，都是非常高等的定位。需要非常非常强的综合能力、悟和第一时间本能的决断力，而实际上，大部分根本就不存在善恶这种东西，甚至连启动这种归属的机会都没有，包括你、我、建刚、毓卿等等等等大部分有的，只是最简单的的绪，自私、虚荣心、怯懦、自以为是、归属感、不屑、愤怒、聪明或者蠢。所有智慧生物行动的动机都是出于这些因素，我虽然自大，但还没自大到敢用善恶来形容自己。我只能说，我可以是个坏，也能是个好，当好和坏在大部分时候没有冲突，当有冲突的时候，就选择让自己舒服的那个方式。”

“很奥的样子。”

“不用样子了，真的很奥。”毓卿的声音从门传来：“塔娜公主正在朝这里赶来，你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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