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位秀才外，就只有他们两个客。”

‘两个？究竟哪个写的？’赵挺之皱眉想着。他心中有些不痛快，如此绝品，放在王安石的两首六言旁边都不遑多让，怎么能不书款呢？若是自家写出来的，肯定会夹在名帖里到处递啊，凭着这一首，宰相府都是能进的。

“究竟是他们中的哪一个？”强浚明问出了。

“还用问吗？”蔡京声音大得惊，“‘断肠在天涯！’刚成冠礼的后生晚辈写得出来吗？”

众一起摇，这当然不可能！这首小令词义浅显，而蕴意颇，不是久历江湖，身心疲惫的垂垂老者，怎么可能写得出如此文字？

“他们可说是哪里？”上官均问着火工道。

火工道摇表示不知，而庙祝道：“方才听声音像是关西那边的。”

蔡京眯起眼推测着，他很喜欢这样动脑筋的活动：“五十上下，又是陕西音……不是特奏名，便是免解贡生。这样的不难找，每科加起来也就百来个。等考完一问便知。”

赵挺之、上官均、强氏兄弟和其他几听后都是沉吟思忖了一下，很快便一齐点，“元长说得正有道理！到了开考后，定然能知晓。”

蔡京回又看了一眼墙上的诗句，笑道：“不过此等佳句，不须等到开考，怕是三五内便能遍传东京。到时候，王大参说不定也要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