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吃用都是从简朴中来，玩具什么的更是少有。而韩冈因为经常在程张两家蹭饭，有些不好意思，便在逛大相国寺时，买了几件小什物送给两家的孩子，程鄂娘手腕上的辟邪桃核串，就是韩冈送的。

韩冈是一片好意，张戬程颢也不好说什么。也因此，程张两家的子们，看到韩冈便是哥哥长，哥哥短。

又哄了小孩几句话，韩冈便走进程颢的书房。书房内张戬沉着脸，使得气氛有些凝重。

“两位先生，韩冈来了。”韩冈上前行礼。心知两位监察御史应该是听说了王安石今天的动作。他们不同于城南驿中的闲官们，变法派的一举一动他们都会往里去想，所以心看起来有些糟糕的样子。

“玉昆来了。”程颢抬招呼了一声，张戬则闷着不说话。

虽然韩冈心知张戬沉的原因，但还是得装作糊涂的问一下。他用询问的眼望着程颢，程颢了然一笑：“玉昆，可听说过今天朝堂上的一桩大事？”

“听说了，方才驿馆中一群正说着这件事。利民低息贷款是吧？”韩冈点点，直言道：“这是好事啊。”

“什么？”张戬难以置信的抬看着韩冈，他的这个学生怎么会支持青苗法？他怒道：“与民争利这是好事？朝廷放债这是好事？”

韩冈不以为然。管子设闾，以皮钱九合诸侯匡复周室，圣不还是说‘微管仲，吾披发而左衽’。不过这些话韩冈不好说出，那样就真的要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