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老爷子眼睛一瞪，李德宝打着媳儿就跑。巧婶还想八卦一下，但无奈还是被当家的拉了出去。

齐褒姒倒是愣住了，望着老烟那张皱纹颇的脸，疑惑道：“你……真是他舅？”

老烟又吧嗒了滋味颇好的蛤蟆烟：“如假包换。”

当事李云道却是连连吸了好几气，这才有了说话的力气：“您……能给我说说我……秋萝吗？”

老烟叹了气，盘着腿看着窗上已经结了层霜气的玻璃：“秋萝啊，那是我的好妹子啊……”

门外，漫天白雪，雪似乎越来越大了。白小熊在村尾找了个避风的小坡将车停在坡下，又罩了层厚厚的棉罩，走回李德宝的院子时就看到王小北一个蹲在院门，侧仰着脑袋，呆呆地看天上不断飘落的雪。

白小熊就在儿时就一起的玩伴身边蹲下，一样侧仰着看雪。

王小北问：“这样累吗？”

白小熊说：“当然累。”

“那你嘛要学我？”

“我就想是兄弟这时候得陪着你啊。”

“小熊娃子，你说我怎么跟他开呢？”

白小熊没翻白眼，双手袖，抖了抖落在肩的雪。

“不用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