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焉以前送他的宝石贵多了，这句话实在不能张嘴，损失很大。

李素等了很久，越等越失望，最后无比萧然地叹了气。

这……不讲究啊，兄弟做不成咧。

“那兄，有个问题我很怪，你的商队满栽货物从长安出发，按理应该回兹，可为何这些子你却赖在西州不走了？”

那焉露出不太自然的表，咳了两声道：“商将本求利，手里有货，其实哪里都能卖的……”

“可是西州这模样你也看见了，这般冷清的集市，你觉得谁会买你的货？”

那焉笑道：“无非多等几罢了，几后若再无生意，小自会继续西行回兹。”

二边说边走，很快便穿过了东市，出了集市后，街道愈见冷清，除了三三两两不成群的巡城将士，便只有一些零散的百姓满面愁苦地忙活着自己的活计，偶尔听到几声或孩子的哭嚎，随即被男一记耳光抽得没了声。

李素的脚步也越走越慢，走到最后脆停下。

那焉不明就里，也跟着停下，疑惑地看着他。

看着落冷清的大街，李素若有所思地道：“那兄，你说好好一座城，怎会是这个样子？难道是我见识阅历不够，天底下的城池除了长安以外，都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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