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当是闲聊好了。”李老板微微一笑，示意顾莫杰尽管说。o3年的他，还是一个每年坚持在招聘一线的ceo，完全不像1o年以后因为公司成长为庞然大物、把与未职员工的流工作都给hr完成。

“李总，您的百度，为国提供了一条‘虽然算不上最准，但是至少最便捷简洁’的搜索渠道，并且以此获得了成功。

那么让我们假设，如果今天有t界的同行，在别的细分领域贯彻了您的这个思想，把一个原本追求确、完美、但是昂贵的软件市场；变得凑合可用、简单方便、界面更直观亲和——同时，最重要的是，免费——然后，通过免费，突然异军突起，占据绝大部分市场。你觉得这样的况在未来几年有可能出现么？”

李老板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惊讶：“互联网的世界成长太快，你说的这种况并没有什么稀的。如果你可以限缩一下问题的范围，我想我们的谈话能够更有针对一些。”

顾莫杰一咬牙，决定吐一点货：

“那好，我们把问题缩小一下：这个限缩也是基于昨天我和刘经理的谈判得到的启发。让我们假设，未来这个突点会在杀毒软件市场出现，也就是出现一个免费的杀毒软件，来占领如今山林立的杀毒市场。你觉得如果是那样的话，实现的可能大么？”

“应该……有不小的可能吧，不过这么做，也会得罪很多，如果不是业内原本就声名狼藉的流氓，只怕不会舍得这么做。何况这么做要投的本钱也很大，最终能不能成功，完全要看时运。”

此前谈的时候，顾莫杰一直低着看着手中的咖啡，唯有等到李老板说这段话的时候，他不顾礼仪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他试图从中看出李老板有没有眼闪烁、语气犹豫的成分，他试图捕捉到，对方究竟有没有掩饰或者说谎的企图。

结果，他什么都没有捕捉到。要么是他阅历不够厚，看不出来李老板的绽，要么就是李老板真的是在讲真心话。

他决定再赌一把。

“李总，那么让我们再进一步假设——如果今天有一个能够预知未来的，可以明确让你知道，弄那么一款免费的杀毒软件，肯定可以占领国内市场大半江山的话。你，会利用这个对未来的预知，去跟风这件事么？”

从说这句话之前，到说完之后，整整一分钟，顾莫杰的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对于正常来说，十几秒钟不眨眼已经是极限了，何况顾莫杰还是一个眼睛容易涩的近视眼呢。

“不会。”顾莫杰如此如临大敌的准备，等来的只是李老板淡然无痕的两个字回答。

“为什么？”顾莫杰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这个世上真的有哪怕预知了未来都不屑于跟风的么？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