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把已经支离碎的部分，丢进了悬崖之下，而且这个抉择，让东境和西境，都无法获得好处。

二皇子睁开双眼，他望向宁奕，同样是面带微笑，只是稍微觉得有些遗憾。

“有两个，是个例外。”

站在青山下的少年，说完了对于这场书院之争的处置，他看着老，认真说道：“陛下既然给了我选择的权力，那么我便有权对涉世的所有，进行我的处置。是这样的吗？”

满雪的老宦官，极有耐心的笑着点，轻轻道：“是的。”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宁奕低垂眉眼，平静说道：“我希望陛下能够赏赐白鹿书院的水月先生，她曾两次救了我一命，如果没有水月先生，那么今天......我将不会站在这里。”

摘下斗笠的水月，感到了诸多的目光，她的和心，颇有些复杂。

小雨巷，她曾经帮过宁奕一次。

青山府邸，同样是她告诉苏幕遮，这才保下宁奕。

但其实......宁奕已经报过恩，他昭雪了白鹿千年前的真相，把三座书院的合攻化解，如果没有宁奕，白鹿书院，同样也会在昨夜就倒下。

老宦官点了点，轻柔道：“这件事，咱家会如实跟陛下汇报。”

老宦官顿了顿，好道：“还有一个是谁？”

宁奕眯起双眼，他的目光落在青山府邸的场间，一时之间，在对方先前站立的位置，竟然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宁奕转动颅。

那个曾经在蜀山后山，试图出手杀死自己。

那个曾经在西境地界，想要设下埋伏，等到自己走出蜀山，就直接动手。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他的目光最终落定——

那是一个面色苍白，披散，此时此刻慌无措，唯恐避之不及的柔男。

“夷吾星君！”

宁奕冷笑一声，高声道：“你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