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绪都有。

苏幕遮的有些困惑。

紧接着她的嘴唇有些枯。

“这世上……如果有一个，能够像陛下那样，自身成就无敌的境界，然后手握大隋所有的权力，那么他一定会很孤独。”酒泉子低垂眉眼，笑道：“渴望对手，也渴望失败。所以在那件事之后，他亲手塑造了一个环境，来让徐藏‘成长’……这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陛下做得到。”

酒泉子说的这些话，彻底击溃了苏幕遮的认知。

她根本不能相信。

徐藏的成长……竟然是太宗在背后推助，为了什么？

为了培养出一个足够强大的剑修，刺向自己？

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孤独吗？

酒泉子只是平静的阐述，并不带任何的个绪。

“我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知道，陛下就是这么做了。”

顿了顿。

“就像是当初的‘天都血夜’。”

四个字。

苏幕遮一凛。

酒泉子缓缓道：“你应该是知道‘天都血夜’的真正原因的……陛下容不下裴旻。”

苏幕遮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

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在天都皇城，十多年前的那件旧事，是一件禁忌之事，向来不允许被讨论……而作为白鹿书院院长的苏幕遮，更是三缄其，绝不会提。

事实上，关于真相……世所知道的，少得可怜。

酒泉子望向苏幕遮，他淡淡道：“裴旻要只身去北境袭杀白帝。”

“如果这件事生了……那么事的后果，很有可能是白帝直接陨落，最差的况，也是白帝城主重伤，东妖域一蹶不振。”

“但事实……并非如此。”

酒泉子皱起眉，颇有些琢磨的开，“血海仇？个恩怨？还是……一些更单纯的东西？我猜不透陛下，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陛下一直是一个令琢磨不透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