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焰变了很多，原本就纤瘦的身子，此刻更瘦了，但身上多了一些凛冽的果决之气，虽然跟自己说话之时，还是柔柔弱弱，但这三年来一定经历过不少曲折。

徐清焰的身上，多出了一些，她本不该有的气质。

跟自己有些相似？

执着，坚毅……像是一株。

宁奕开道：“好久不见。”

徐清焰笑着嗯了一声，哪怕强颜欢笑，也仍然压抑不住低落，黯然道：“风雪原的那一次，若是我再尽力一些……或许结果不会像如今这样。”

风雪原的失败，导致裴姑娘，拎着一把剑跨越灰界，直接去了天高原。

而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她没有办法去做到更多……但是现在不一样，渡苦海，药材，资源，还有太子的力量，只需要她开，就可以要来。

……

……

徐清焰欲言又止。

其实她不需要说，这三年经历了什么，宁奕也能够猜到。

宁奕拍了拍她的肩，柔声道：“灰之地界，那么多的圣山剑修……是你找太子求来的？”

徐清焰没有点。

也没有摇。

宁奕笑道：“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我了解太子，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天都如今最大的赢家，是有原因的。他是一个分得清‘得到’与‘失去’的。”

“太子虽然不愿意付出那么多北境铁骑的命，但也绝不愿意看到沉渊君活下来，如果这件事没有外力的预……那么圣山的剑修，是绝不会被容许抵达北境长城，预战事的。”

徐清焰心一颤。

“所以这场战争的结局，是沉渊君一定会死。”宁奕洒脱一笑，道：“至于我，活不活，无所谓。”

徐清焰低下来。

说的一点也不错。

太子就是这么想的。

“辛苦你万里迢迢至此，我送你回天都。”宁奕平静道：“至于‘渡苦海’，你不用开，我会找太子要，这是我与太子之间的私事，我不希望你因此而背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