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越忙上前拉住他，说：“我还有事要问他。”

姜正尚这才气呼呼的停止了。

“我再问一个事，你能想到是谁举报的我吗？”

“这个我想过。我在网吧里，每天都在回想，最后只有一个……”常明说，抬看着大家，像终于给了他立功的机会，说道：“就是我每次去办理业务的助理梁雷，这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以前我每次都给他点钱，就这一次！他就举报我！”

“梁雷和你有仇，还是和我有仇？”苏清越皱了皱眉问。

觉得逻辑对不上。

可下一刻，常明的话让他惊呆了。

只听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他是你们华络品牌总监关迩的亲戚。”

瞬间，没说话了。

大家面面相觑。

苏清越攥了攥拳，他忽然现，自己对关迩的恨意，远远过常明。

常明是错误，是犯罪。

关迩是谋，是无耻。

身旁刘寅生撇了撇嘴，像捉了条大鱼。

冷笑了一声，道：“我再问你一句。”

“你说。”

“关迩以前收过你的钱吗？”

“没有，我们没有业务往来。”常明说。

“没有？你当真？”刘寅生再诈他。

“真没有，因为他主要负责平媒，和其他传统媒体。后来你们部门调整，他就不管互动娱乐这块了，所以我们没有太多接触。”

他语罢，苏清越看看张志刚。

后者立刻说：“我马上找到梁雷。”

郝文星这时开了，嘱咐张志刚：“最好能确认，这件事有没有关迩的授意。”

“明白，我会套话的。”张志刚说。

没有什么再说的了。

苏清越现，自己到最后，连骂常明的力气都没有。

几个对视片刻，也都知道后面是竞合内部的事了。

他们退出来。

很少抽烟的苏清越，忽然问姜正尚：“有烟吗？”

姜正尚忙递给他。

冷风中他吸了一，一下呛住嗓子。

咳嗽了好几声，才烟吐出去。

回对姜正尚说：“希望《封世界》可以重新上路。”

苏清越看看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