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有点恩怨两清的爽快感。
特别是这件事
生了之后，方寒感觉身上有一团因果剥离出来。
这一团剥离出来的因果，大约有四分之一。
因果像是从身上抽了出来，然后，就慢慢的在空气中消散得毫无踪迹。
感觉浑身压抑和枷锁，仿佛空掉了一大半的样子，方寒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满意，险些就要忍不住的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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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行为有点恩怨两清的爽快感。
特别是这件事生了之后，方寒感觉身上有一团因果剥离出来。
这一团剥离出来的因果，大约有四分之一。
因果像是从身上抽了出来，然后，就慢慢的在空气中消散得毫无踪迹。
感觉浑身压抑和枷锁，仿佛空掉了一大半的样子，方寒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满意，险些就要忍不住的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