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这次代表【中华】来签署协约的是【帝国之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热闹的餐宴大厅里，熙熙攘攘的群觥筹错，而在宴会厅的角落，几名难得凑在一起的老友正在小声八卦。

“【不灭真龙】·李瑞？”

“嗯，就是他，【中华长子】，最受天道宠的幸运儿。”

“呵呵，怎么感觉你话里酸溜溜的？”

“唉……谁不酸啊？3o岁不到的原石，跟他一比我这辈子就像个笑话……”

恍若从油画中走出来的古典贵族，一名威严肃穆的白老者苦涩叹息一声，心中五味杂陈。

身旁的朋友拍拍他的肩膀，附耳低声安慰道。

“别难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其实李瑞根本就不是3o岁不到的原石！”

“当真？？！！”

白老者瞳孔一动，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当然！准确来说，他还差几个月才满28岁，再过两年家说不定都成了，所以你要称呼他为3o岁不到的话预备役！”

“…………”

“别灰心，你这辈子像个笑话不要紧，等下辈子你就会慢慢习惯了。”

“…………”

“甚至你下辈子要是不努力一点，连当笑话的资格都没有，这么一想你是不是就没有压力了？”

“…………”

“开个玩笑而已，你别用那么吓的眼看着我。”

“要不是认识几十年，老子真想一餐刀戳死你！”

“呵呵，不过话说回来，之前有传言说他被【混沌天使】重创，几乎快要不久于世了，还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是什么高位格诅咒，我差点都信了。”

“诅咒是真的，但好像没有传的那么严重。”

白老者收回咬牙切齿的目光，没好气的说道。

“对啊，【地狱火】那一战你就在现场，快跟我讲讲内幕消息！”

“说到内幕消息，我还真有一个。”

冰冷扯扯嘴角，白老者挑动眉毛，搓搓食指和拇指，做出一个全球通用的要钱手势。

“…………”

“好啦，算我欠你一次，快点讲！”

“呵呵。”

难得看老友吃瘪，白老者故意卖了几秒关子，这才悠悠开道。

“你们知道前段时间在【中华】境内的剑意吧？”

“你说那道古怪的黑光？当时整个东南亚都能看到！”

“其实，就在它的时候，我们有一艘【戈尔贡】级战列舰刚好悬浮在它的同步轨道上，差点就被打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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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完全体的【永恒不灭无量劫】是直通座，没有缺陷的【道】，那为什么王磊会被卡在黄金阶不得寸进？”

“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作中也能顺风顺水，以类的体魄模仿明蜕变，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明，也就是说，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明一样的高度！”

“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更何况灵向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越，他的修炼度就只会越来越慢，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瞳孔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的成长越了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迟疑的蹙起眉。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级天才。

以凡之躯越明，历史上这种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

心境一片激，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的短板，海量的资源沉淀在他体内而没有丝毫进展，想必这份自责也是他失控的重要原因。”

秦浩疲惫的移开视线，目光悠远，中出一声带着无尽悲凉的感叹。

“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啊！”

“所以，你们很早就知道他可能会失控？”

凤瀚然眼变得暗淡，心中五味杂陈。

“你以为第一百八十七号【屠龙】预案当年是怎么通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