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门关严实。

如果不是那弥散在空气里的暗香萦绕不去，杜采歌简直要以为自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

早上，段晓晨一直匆匆忙忙，杜采歌没时间和她好好流。

两个默契地没有谈昨天半夜里的那一幕。

只是简单地流了几句对合伙开公司的看法，杜采歌表示会认真考虑，也会去咨询一些专业士。

同时他提出要段晓晨给出一个具体可行的方案：他们两个都不会经营，所以要怎么经营公司？怎么确保公司在能满足他们小小的任、追求艺术的同时，也能有健康的盈利造血能力？

段晓晨笑道：“这个，其实我有一些想法了。今天没时间详谈了，等6月初我开完巡回演唱会，再聊这个事吧。”

杜采歌没有意见。

而杜媃琦则一直黏着段晓晨，短短一夜功夫，她似乎成了段晓晨的亲妹妹，亲昵得不得了。

司机和助理打电话催促了几遍，段晓晨才依依不舍地准备离去。杜采歌送她下去。

在电梯里，段晓晨突然转身，轻轻地搂了杜采歌一下。

没等杜采歌挣扎，她就松开了，甜甜的一笑，那对小酒窝醉之极。

“巡回演唱会的最后一场，可能还需要你出场配合一下，这是公司提的要求。而我现在想尽力满足公司方面的要求，争取尽快和平解约。到时候，你能抽出空来么？”她微微仰着，红唇轻轻嘟起，充满期冀地看着杜采歌。

杜采歌当然没有如同言里一样地吻下去。

他轻笑道：“我会尽量把时间空出来，提前一个星期左右让你的助理和我做最后确认吧。如果我实在没空，那就不好意思了。”

“知道了，我不会再用造成既成事实的方式来迫你了。”段晓晨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伸手捋了捋。

“最是那一低的风，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杜采歌脱而出。

“什么？”段晓晨的眸子一亮。

“是一句现代诗。”杜采歌解释道。徐志摩的原版是“那一低的温柔”，不过放在段晓晨身上，他觉得用“风”二字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