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的脸色，并没有攻占州府的那种开心。很显然，应该是宋献策说对了。

其实，原本流贼在早些年就已经南下过一次，那一次，甚至还烧了凤阳皇陵。

当时的他们，并没有呕感觉到南方有多么难打！只是因为朝廷迅速出兵，对他们进行围追堵截，他们才被迫返回北方的。

可是没想到，这一次南下，竟然感觉比上一次难多了。

这不，李自成就在宋献策把话说完之后，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边上的李岩听了，立刻站出来回答道：“虽然上一次我不在，但是我觉得原因不外乎一点，民心之所向而已！”

一听这话，刘宗敏就不高兴了，当即嚷道：“你什么意思？不都是么，说这么玄乎！民心，民心有个鸟用，就看我手中的刀够不够硬而已！”

李岩听了，并不理他，而是继续对李自成说道：“第一次南下时，南方这边并没有防备，那些乡绅各自打算，因此兵锋南下就容易地多。而这一次再南下，南方乡绅已经认识到他们不出血，不团结的话，就会被我们横扫，他们财两空，因此，自然会极力抵抗了！”

“还有，北方多灾，难以活命，愿意跟着我们的就多。而在这南方，饿死的况没有北方多，他们自然不想跟着我们在刀上舔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