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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一座难求的图书馆显得有些空的，付远卓转看了眼四周除了他和成默，整个一大片区域就零星的坐了十几二十个，付远卓抬看了眼窗外校园里也显得格外安静，除了偶尔有骑着自行车学生划过，树荫下的马路孤单到森，难以想象这是平时清华最繁忙的道之一。

付远卓扭看了一眼成默，成默正埋在灯光里奋笔疾书，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仔细观察就能现其实他写字的节奏比平时要快一些，不像平那般不疾不徐，字的大小也似乎有些偏差，不像往那般准。

付远卓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心中叹了气刚打算继续看书，就听见附近有男生轻声说道：“现在走么？”

“走吧！差不多了，估计这个时候去体育馆已经能混进去了。赶过去差不多能看到结尾李剑的节目。”

付远卓对李剑完全没有兴趣，低下了，也许是图书馆根本就没什么，大家说话也就放肆了一些，只听见两个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学校为什么不让李剑压轴让谢旻韫压轴啊！感觉她压不住一样。”

“我倒不觉得，你想那么多教育部和军队领导在，学校怎么可能做丢自己脸的事，再说了家李剑也是有格的好不好，肯定是服气这样的安排才答应过来的。”

“那倒也是，你说谢旻韫会准备什么节目？说实话除了李剑我最期待的就是她了，据说她是全能型才，其他方面我们都见识过了，才艺还真没见她展示过，去年我们学校那么多晚会邀请她她都没有上过，我还以为她只是会学习呢！没想到今年居然突然参加了迎新晚会.....”

“我也很期待啊！至于表演什么节目，那重要吗？其实我觉得谢旻韫站在台上什么都不表演就足够好看了，不过谢旻韫是个追求完美的，肯定有足够的把握呈现最震撼的节目才会压轴的。”

“考！别说了，赶紧走，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最好是舞蹈，谢旻韫那身材跳舞，绝对无敌了！等下一定要拍个视频做纪念......”

“你这个怎么这么俗气？我觉得吧！光跳舞怎么够？跳舞唱歌都不能少.....哈哈！”

接着图书馆重新静谧了下来，回起了匆忙的脚步声。

正在写字的成默也不抬的开说道：“既然静不下心来看书，不如你拿着我的票去看表演吧！”

付远卓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就觉得刚才那两个怎么那么没素质，在图书馆说话。”

成默“哦”了一声说道：“那你赶紧完成你今天的任务。”

付远卓“嗯”了一声，准备集中投学习，恰好这时又有接了电话，刻意压低的声线从图书架那边透过冷清的空气传了过来，“现在过去？能进去了吗？”

“大银幕正在直播，很多在都在体育馆外面看？哦.....可我不觉得这些节目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看朋友圈......齐世龙准备了鲜花，打算给谢旻韫献花.....卧槽，还有这种事，那我得凑个热闹，马上过来。”

很快似乎又有起身，说着要去综合体育馆看看，付远卓忍不住再次抬环顾四周，忽然间这片区域除了他们两个一个都没有了，好像只有他和成默被遗忘在了这里。

付远卓犹豫了一下说道：“刚才没有听见有说要跟谢旻韫学姐献花吗？你.....真不打算去看看？”

成默面无表的摇了摇。

付远卓叹了气说道：“我觉得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演的跟狗血韩剧似的，之前那么轰轰烈烈，然后突然间又完全不联系了，这一点都不符合逻辑啊？”

成默抬起看了付远卓一眼淡淡的说道：“我觉得挺和逻辑的。”

付远卓有些惊讶的说道：“你别告诉我学姐.....转学之后，你没过一条短信给她啊！”

“过一条，祝她生快乐的。”成默说。

付远卓一脸的不可思议，张大了嘴半晌才说道：“靠！那你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只一条呢？”

“没事什么信息，打什么电话？你看我什么时候没事找你跟你打电话的？”成默有些莫名其妙的反问。

付远卓仰吐了浊气，拍了拍脑袋，表痛苦的说道：“我怎么会找你咨询问题的啊！”

成默很从容的回答道：“我觉得我给你的指导没有任何问题，符合心理学的逻辑，如果你当初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觉得你和冯茜茜应该是能在一起的！”顿了顿成默说道：“就像学习一样。”

提到冯茜茜付远卓的脸色变了一下，浮现出一种难以言说的不自然，他无奈的“哼”了一声，说道：“也许这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不过.....我觉得你把想的太.....怎么说呢？”付远卓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太程式化了，好像在你眼中也是一种能够计算的科学。”

见付远卓望着自己成默沉默了片刻才迟疑的说道：“.....当然逃不过科学的范畴。”

付远卓转了下身体，面对着成默侧面坐着，认真严肃的问道：“那你告诉我？是个什么科学？别用心理学的那套来解释，那一套解释不通！”

成默将手中的笔放下，他想了好一会，大约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三分钟，总而言之这一时刻他的脑海里突然间丧失了计算时间的能力，他回忆起了很多事，不只是谢旻韫还有沈老师，过了良久他才开说道：“沈老师告诉我不只是一种样子，有些如同烟花，出瞬间的光华，燃烧出璀璨如星辰之美；有些如同涓涓细流，悄无声息的滋养着生命，灌溉出丰饶如森林之美。在她眼里是一种用各种方式追求永恒的感经历，这大概是文艺青年的观。”

“但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分为三个层次，先是低层级的荷尔蒙所引的，这源自类原始的配欲望；其次是中层级的多胺，这源自类对成瘾快乐的追求；最高层级的应该是‘注锁定’，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灵魂伴侣。”

“啊？注锁定？什么鬼？”付远卓摸着下问。

成默耸了耸肩膀，解释道：“‘注锁定’是惠更斯现的一个无聊定理，当两个频率相近的振器距离很近的时候，其中一个的频率会被另一个‘牵引’偏离，直至最后二者以完全一致的频率，又或者说相同的相位同步震。比如钟摆，两个钟摆在靠的很近的况下，不管起始角度如何，最终都会达到完美的同步状态，以完全一致的频率摆动，这一定律同样适用用电子器件，也同样适用于脑电波.....”

“科学研究，每个都有属于自己的脑波图样，而脑波则是反映的你内心的潜意识，是自我的信息，当脑波频率相近的时候就会产生熟悉的感觉，熟悉自然就更容易亲近，亲近了则就容易产生。就好比你喜欢二次元，就会和喜欢二次元的生产生熟悉的感觉.....”

付远卓嗤之以鼻，“那我为什么不喜欢颜亦童？”

成默摊了下手，“虽然由层级之分，但很遗憾，不管由那种原因产生，它都是，最终会展什么样子，并不是起因决定的，荷尔蒙引的变成灵魂伴侣也不是不可能，也许两个在sex方面达成了完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