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写着活，只有6张写着死，最终是一个近乎于碾压的结局。

“为什么？他们都不懂艺术吗？不懂的我的良苦用心吗？”陈大导演可以说是真的死了，整个摊在椅子上喃喃呓语道。

“陈导，您最近过的真的是飘了，您连电影圈里面最重要的一个定律都忘了吗？”贾老板笑道。

“什么定律？”陈大导演连忙问道。

“还能是什么定律，当然是让观众开心的定律咯！”贾老板怂了怂肩膀道“大部分观众永远喜欢让他们开心的电影吗？！”

“老百姓的常生活已经过得非常苦闷了，他们当然希望有一个美好的世界能够让他们逃避这些苦闷。对于观众来说，程蝶衣活着，那就是幸福的。程蝶衣死了，那就是在他们心捅了一刀。”

“观众们会喜欢哪种结局，连一个8岁小孩都能够猜得到，您居然还要拿这个和我做实验，您是不是飘了呢？”

“但是......这不是艺术......艺术就没有了！”陈大导演低吼着。

“什么叫做艺术？最后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毁灭掉了，那就叫做艺术吗？”贾老板摇摇“我个认为，最好的艺术，就是让开心的东西，传递正面积极思想的东西。”

“艺术也不能脱离民群众的需要呀！”贾老板拍了拍陈大导演的肩膀，对方彻底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