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

“慕沂，你在明知故问。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男放下黑笔，抬对上她冷漠的目光，他凝视，真实意看不出一点虚假，就是这样的眼神令程葭陷其中。

“我没有。”

呵，装，你继续装。

程葭嘴角一撇，嗤的一声，“没有是吧？行，你不是明知故问，那既然这样我就把话说开。你一边阻止我找工作，一边威胁徐述帮我找工作，最后给你当秘书。慕沂，你这脑子是不是有病？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把我玩于鼓掌之中？令你有成就感？”

男的脸色一下青下来，低声警告。

“程葭。”

程葭都这样了还怕他吗？

完全不再怕的！

“是爷们就爽快点，我不喜欢磨磨唧唧，遮遮掩掩的。说吧，你到底想什么！”

“我不想什么，只想让你安分守己。”

只想让你安分守己……

程葭忽然觉得坐在她对面的男就是个彻彻尾的神经病，离婚这么久，在没有任何关系的况下，他居然要求自己安分守己？呵呵……这种话他是怎么说出的？

程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言语讥讽，“慕沂，你还真当自己是我老公？我请问你，你要求我安分守己，请问你用什么样的身份这样要求我？或者说，你有权利和资格吗？是，我是签了离婚后一年内不许再婚，可我没有签离婚后一年内不许男朋友这种类似的条约吧！所以，你管得着吗？”

男的眸光忽地犀利不少，咬牙切齿，“男朋友？所以说，你楼着的那个是你新的男朋友？”

程葭直接笑了。

当时真是气到了，要不然就不会忽略慕沂说的，你搂着那个男……

笑后冷着脸，“你有病吧！你管我没男朋友，你家住海边的？管得这么宽。”

“程葭！”

这一声“程葭”慕沂几乎从喉咙里吼出来的，程葭依旧冷眼相待，嘴角的弧度越来越，“看看……看看现在的你就像神经病患者一样喊叫！既然和我离婚了就不要太过于关注我的事，你这种低端幼稚的行为我只会认为你对我还依依不舍。”

“我依依不舍？像你这种，白白送给我我都不要！因为我嫌脏。”

像你这种……

像你这种……

白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这种话程葭从旁嘴里听了无数遍都没感觉，偏偏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不一样，明明都是同样的话，可她却如同掉进了万丈渊，心灰意冷。

别这样看待她就算了，可慕沂……

程葭看着眼前她过的男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就像嘴被缝住了很难开，真的失望到对他说不出来任何话这种地步。

当真正的失落而来，不再是声嘶力竭，不再是红着眼哭诉，而是淡淡一笑而过。

嗯……她脏。

所有都觉得她脏，可她自始至终就只有慕沂这一个男。

慕沂是早知道，他比任何都清楚。

可他还是说自己脏。

她不理解，真的不了解。